“你帶他們進去看貨,我打個電話給我媽媽,讓她準備晚飯。”寧翠琴笑道。
“那好,你自己坐坐,我馬上來。”任曉明說著,就把西門金蓮和展白往後院領。
西門金蓮趁著她和任曉明說話的時候,打量了店鋪一眼,不大,古色古香的擺設,做一些翡翠成品交易,她一眼看過去,倒也看到幾樣頗為不錯的首飾,標價也算是比較合理。
這樣的人家,應該不單單做翡翠毛料生意吧?普通人如果沒有線人指引,還真是連著門都摸不到。
“兩位請!”任曉明招呼西門金蓮和展白,因為西門金蓮和展白沒有標明身份,他也就聰明的沒有問。
西門金蓮點點頭,跟隨在他身後,向著後面走去。
“兩位居然能夠找到寧寧做線人,著實不簡單啊!”任曉明笑道。
“寧小姐很可愛!”西門金蓮笑道。
任曉明聞言,只是笑笑,後院裡面,同樣也有著地下窒,取了鑰匙開了鎖,推開門,拉亮了燈,笑道:“隨便看!”他倒是沒有學寧翠琴的叔叔,給她死命的推薦一些開過窗的翡翠毛料。
西門金蓮道了一些(聲)謝,也不客氣,目光四掃,地下室裡面的翡翠毛料還真是不少,其中自然也有很多是開過視窗的。
任曉明卻一直在留意西門金蓮,見她先從一塊塊開過視窗的翡翠毛料上看過去,看到開過的視窗表現好的,就略加看上一看,但速度之快,讓他有些納悶。
更離譜的是,賭石的人多了,雖然女子賭石者稀少,可像西門金蓮這樣,看貨連著強光手電筒和放大鏡等工具都不帶的,還真是稀奇。
罷了,大概是那些有錢人,閒著沒地方砸了。
反正,既然是寧翠琴領過來的人,他不宰她就算(是)了,嗯!當然,這也是瞧在她的(是)美女的份上——心中一邊想著,一邊目光卻滴溜溜都(的)在西門金蓮身上打轉。
“任先生,我們出去坐坐,別在這裡打擾我家小姐看貨,成不?”展白實在受不了這人老是賊眉鼠眼的看著西門金蓮,當即笑道。
“嗯……好吧!”任曉明點點頭,他知道大凡賭石的人,都不喜歡在看貨的時候,旁邊有著一個人這麼盯著,展白的這個要求,一點也不過分。當即帶著展白,向外面走,同時笑道,“我(你?)不是擔心我打擾她看貨,是擔心我看著她?”
展白毫不客氣的道:“你倒是真有自知之明!”
任曉明正與(展白)說話,原本坐在外面鋪子上看翡翠的寧翠琴沒好氣的道:“你算是看對人了!這傢伙,從上小學開始,就偷看女孩子洗澡。”
“我……”任曉明大窘。
展白聞言,不僅笑了出來,這任曉明果然不是好東西。
卻說西門金蓮看著展白和任曉明出去後,當即搖搖頭,她倒不在乎旁人能否影響她看貨的心情,只是那個任曉明火辣辣的目光,她還真受不了。看女孩子,也不用這麼看吧?
由於地下室的翡翠毛料比較多,西門金蓮一瞬間還真不知道該如何下手,找一圈,找了一塊看著還算順眼的翡翠毛料看了看,倒是有一條色帶,可惜竟然是芙蓉種,顏色也不算太好,她自然就放棄了。
一連看了十多塊翡翠毛料,西門金蓮開始有些鬱悶了,竟然就沒有挑到一塊好的。隨即想想,常聽人說,有人上百塊翡翠毛料裡面,也挑不出一塊出翡翠的,翡翠毛料為什麼十賭博九輸,那就是因為——石頭多,翡翠少,否則,做毛料生意的,冒一些風險把所有的翡翠毛料都解剖開來,賣明料得了,就沒有賭石一說了。
賭石賭石,自然是存在太強的可賭性了。
這麼一想,西門金蓮倒也不再心浮氣燥了。繼續慢慢的挑一些表皮表現良好的翡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