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詳熟睡的謝韞,問道:“他依舊沒有任何醒來的跡象麼?” 南宮綏綏搖頭:“依舊沒有,像是失去了意識和知覺。” 長孫燾用真氣探了一下他的脈象,也沒有發現什麼可疑之處,於是道:“辛苦你了,阿綏姑娘。” 從開春以來,南宮綏綏便常常接到催她返家的信,原本準備二月回去一趟,可為了謝韞,這個計劃只得擱置。 她不怎麼會照顧人,實際上留在謝韞身邊,也只是守著,其他事情都交給下人去做。 如今謝韞這個樣子,她憂心如焚,又想起謝韞遲遲沒有娶她,這讓她陷入一種矛盾與恐慌之中。 聞言她只是淡淡一笑:“這是我該做的,殿下不必客氣。” 長孫燾道:“本王已命人帶著本王的手信前往南宮家一趟,家裡的事你不必擔心。” 南宮綏綏抱拳:“多謝殿下。” 從謝韞房裡出來的長孫燾,並未在人前露面,而是踱步到百里無相的藥房裡。 百里無相正埋頭煉藥,見他進來也不理會,只是小心謹慎地望著眼前的藥爐。 四下無人,長孫燾才在百里無相面前露出擔憂的神色,他把手撐在桌子上,問道:“師父,謝韞那可有什麼進展?” 百里無相沒好氣地道:“要是有進展的話,我會連徒孫的洗三禮都不去?走開走開,別煩我!” 長孫燾頹然地坐下來,雖然他與謝韞並非親兄弟,但勝似親兄弟。 謝韞遇到這種事,儘管大夥兒都沒說,其實心絃始終緊繃著。 長孫燾手指在案桌上扣了扣,忽然問道:“師父,晏晏說那日謝韞為樂聲所困,您說樂聲是不是解決問題的關鍵?”喜歡乖,叫皇叔()乖,叫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