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沒鹽的兔子,現在只覺得滿嘴都是毛。 這幾樣平時嚼起來沒什麼味道的東西,此時竟讓人食指大動,不由直吞口水,加上虞清歡手藝好,那賣相更是不用說。 虞清歡剛把東西端到火爐邊的小几上,楊遷便穿著鞋屐踢踢踏踏地來了。 “草草娘子,你真神了!”楊遷剛伸手去拿,便被虞清歡無情地拍開。 不管楊遷那嗷嗷待哺的表情,虞清歡走到床邊,彎腰下去落了一吻在長孫燾的額上:“我家的大懶蟲,起來吃飯了。” 長孫燾的眼睛緩緩睜開,在微光中看到虞清歡的笑靨,不由一陣心安,他像伸出雙手迎向虞清歡:“要晏晏抱抱。” 還沒等虞清歡有所反應,人已被長孫燾勾下來,滾在了床上。 那裡,全是他的體溫,還有他的味道。 無孔不入地包裹著自己…… 長孫燾緊緊地摟了一下虞清歡,像是吸貓一樣,等心滿意足了,才把她放開:“晏晏辛苦了,等吃完飯草草就去刷碗,草草不會做飯,照顧不了晏晏,但草草可以刷碗。” “好,但要先吃飯。” 望著滿桌子“珍饈美味”流口水的楊遷,頓時沒了胃口。 要不,還是撕票吧…… 見兩人相攜而來,他便伸手去抓饅頭,卻被一隻手擋住。 “晏晏先吃,我們是男人,要懂得讓女人先吃。” 虞清歡怔住了。 楊遷也怔住了。 “這瓜娃子的武功竟然還在?而且還能把老子給擋住?”楊遷不可思議地道。 不怪他驚訝,虞清歡也驚訝,本來傷及了肺腑,心脈受損成那樣,是不可能還有功夫的。 但剛剛長孫燾的動作,明顯比之前她見過的還要快很多,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便已經飄到楊遷面前,拉住楊遷要拿饅頭的手。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喜歡乖,叫皇叔()乖,叫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