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姑娘呈昏迷狀,不由得驚叫出聲:“這是怎麼回事?”
一邊說,一邊伸手幫忙把她扶上車,低頭又看見薛七手腕烏青,再一掃兩人的臉,一個眼角青
黑,一個嘴角帶血。
“你們遇山賊了?九姑娘不會是被山賊打暈了吧!”
事情來得蹊蹺
薛七和小龍迅速跳上車,把楊菓平放在車中,蕭雅麻利地用茶水將絲絹浸溼,擦著她發紅的臉頰,擔憂道:“她這是怎麼了?”
薛七也愁得很:“不知道,怕是中了什麼植物的毒。不過現在好像並無性命之憂,先趕到城裡儘快找個大夫給看看。”
聽到命還在,蕭雅長長舒了口氣,又看看他們倆:“那你們又是怎麼回事?”
薛七沒好氣地說道:“遇到山上的野狗,折騰的。”
蕭雅剛落下的心又提了起來,一手捂住胸口,驚道:“這裡這麼危險?還好你們在一起,要是隻有一個人,怎麼打的過這種野獸啊。”
小龍冷笑一聲,斜眼看著眼角青腫的薛七,說道:“是啊,那野狗真是兇殘成性,不分青紅皂白,見人就撲,著實危險。”
薛七也斜瞥了他一眼,報以兩聲冷哼算作應答。
馬車再不似來時那麼悠閒,一路風馳電掣地趕回濱城,直接停在城中最好的醫館邵神醫的黑漆大門前。
邵家小廝還未來得及上前詢問,就看見城中名人薛公子從車中探出頭來,急聲喝到:“快請邵神醫過來,急診!”
小廝還在注視著他臉上的青紫,又被他一吼,趕忙踉蹌著進去通報。沒一會兒,邵神醫快步走了出來,薛七早已撩起車簾請他入內。邵神醫正要詢問他臉上的傷情,就被他直接摁倒了躺在車板上的楊菓身旁。
“邵神醫,剛才在樹林她突然就暈了過去,全身都沒有傷口,只有腿上有被植物劃破的痕跡,我們懷疑是植物中毒。”
邵神醫手指飛快地搭了搭脈,又翻了下她的眼瞼:“應該無性命之憂,只是昏迷了,先送進館裡,我要檢查下傷口才能知道具體情況。”
邵神醫一招呼,就有幾個學徒上前,七手八腳的把楊菓抬了進去,一行人緊跟在後。
神醫在裡屋檢查,廳中薛七急得不停地走來走去;小龍眼睛一直固定在地面上一個突起的土包上,眨都不眨;蕭雅則面帶焦慮,頻頻回頭注意著裡屋有沒有什麼動靜。
等了好一會兒,終於看見邵神醫一邊擦手,一邊走了出來,三人立刻圍了上去。
“怎麼樣?”
邵神醫搖了搖頭,三人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兒。
“她並未中毒,傷口也只是普通的劃傷,我已幫她包紮好了。”
一聽這話,薛七立刻轉頭怒視小龍,眼睛都快噴出火了,彷彿在厲聲呵斥:你還說你不是色狼!
小龍也迷惑了:“那她是因為什麼昏迷的?沒有其他傷口啊。”
邵神醫的眉頭擠出了一個川字,低聲道:“就是這點才奇怪,她全身都沒有半點中毒跡象。但微微有一點發燒,幾乎感覺不出,她的眼瞼一直快速抖動,像是腦子在不停的運轉。症狀很簡單,但是卻無從判斷。”
“那接下來該怎麼辦呢?”薛七也焦急了。
“我給她開兩幅退燒藥先試試,你們先帶她回去好生照料,若有其他症狀出現,立刻來通知我。”
三人面面相覷,卻也別無它法,只好聽從醫生的吩咐,盡力而為。
先將楊菓送回了住處,薛七心知就算再擔心她,也還是得照顧好重要的合作伙伴,於是便執意要親自送蕭雅回去。嚴肅的囑咐小龍好好照顧她,留話說自己遲些再過來。蕭雅今日也倍感疲憊,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心緒很不安寧,便也沒有再推脫,現在她也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