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浴缸邊緣,任張硯硯拿著毛巾,沾著溫水,輕輕的給他擦拭身子。
沉烈滿足的嘆息,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而張硯硯的手滑過那光滑的胸膛,那裡結實,硬朗,和她的軟綿不一樣,或許,這就是男人的胸膛能承受很多的原因吧。
不過,腦中閃過一些東西,張硯硯的動作有些遲疑起來。
而沉烈好像也注意到了張硯硯的不對勁,慢慢的睜開眼睛。
“怎麼了?”
張硯硯低下了頭,這一刻,她第一反應的選擇了沉默。
但是很快的,她再次的抬起頭來,她直挺挺的看著沉烈,很直截了當的說道:“沉烈,我什麼都不懂。”
不懂政治,不能幫到你,甚至,不能給你堅強的後盾。
沉烈迷茫的眸子慢慢的恢復了清明,好半天,他輕輕的直起身子,隻手一勾,拉著張硯硯撞到他的懷中。
張硯硯的下巴被強勢的抬起,她還沒有反應過來,沉烈帶著酒意的吻已經快速猛烈炙熱的壓了下來。
勾著她的小舌,佔有性的吸吮,張硯硯以為自己都不能呼吸,她的每一次喘息,都好像是沉烈給的恩賜,她面紅耳赤,在沉烈的懷中,身體都開始顫抖起來。
就在她在這種快樂和痛苦的邊緣,逐漸的沉迷並享受這般窒息的痛苦的時候,沉烈忽然是放開了她。
但是,帶著剝繭的指腹還輕輕的撫了撫被他吻得紅腫的唇,好半天,他才是聲音沙啞的說道:“你懂我,不是麼?”
這就夠了。其他的不再重要,他是男人,他能為自己的女人撐起一片天空。
只要她,能一直在他的身後,讓他知道,他不是一個人,他有要保護的東西。
沉烈眸光沉沉,看著張硯硯。
張硯硯心中一甜,一些情緒慢慢的在全身蔓延,她摟上了沉烈的脖子,好半天,才是喘息一聲。
“沉烈……”
“嗯。”
“水涼了。”
“嗯。”沉烈點頭,赤啊裸裸的從水中站起,手上還抱著同樣溼漉漉的張硯硯。
“張硯硯……”沉烈低聲含著她的名字,難得的正色。
“嗯。”張小鳥在某人的懷中,乖乖作答。
“以後不要再問這個問題。”
“……嗯。”
這一晚上,分外的和諧。
沉烈累了,他很快的睡著了。
月光清幽,靜靜的灑在男人英俊的側臉上,而張硯硯躲在沉烈的懷中,罕見的無法入眠。
她到底是什麼樣的運氣,能遇到這個男人呢。
前半時間,會覺得是不幸,但是她為什麼會覺得自己是那麼的幸運呢?
小手,悄然的握著那大手,那片溫暖,讓她著迷不已。
“晚安,沉烈。”
良久,她輕輕的說道,最後在那片溫暖中,她好像是全身充滿了安全感一樣,也慢慢的睡了過去。
時間過得很快,沉烈和張硯硯的幸福生活也過的很快,但是該接受也很快來了。
比如,沉魚的婚禮。
回到連雲市的時候,張硯硯有那麼一瞬間,有點呼吸困難。
那是剛下飛機,她還沒站穩,沉烈的大手已經樓了過來,給了她無數的勇氣,還有力量。
“怎麼了,暈機嗎?”
張硯硯搖頭:“沒事……只是有點不舒服……”
話完,沉烈果然關心的撫了撫她的額頭,“有點燙,我帶你去醫院。”
“不用了,或許如你說的,真的是暈機吧。”
再張硯硯的再三保證下,沉烈才是拉著她的手,慢慢的迎向那早已經等在了機場外的沉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