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跟上去看個究竟不就知道了嗎?”
“老夫正有此意。”
“……”
毫無疑問,在這群金衣龍衛的後面不斷地聚集著來來往往的武者,大家都抱著看好戲的心態。
原本只有二三十人的隊伍,在好事者的“加入”下不斷地壯大!
在到達木府大門前的時候,後面已經跟滿了數百人,將街道擠得是水洩不通。
“咦,這不是木青陽大師的府邸嗎?”人群中有人認出了這個地方,驚呼道。
“沒聽話過寒元王府和木府有什麼交往啊,寒元王府的人來這裡是幹什麼?”
“看他們凶神惡煞的樣子,應該不是什麼好事!”
“該不會是木府的人得罪了寒元王府,他們今天是來報復的吧?”有人開始猜測道。
“你想多了,木府的人可是全帝都最好說話的,怎麼可能得罪寒元王府?”
“嘿嘿,這可不一定?”
“這位兄臺可是知道些什麼?”
“當然,你們可知道木府有了一位新少主?”
“新少主?”人群中揚起一陣驚疑。
“趕緊說說到底是什麼情況。”有急性子的人開口道。
“這位木府的少主可是木大師的弟子,據說是從其它地方來的,不過這位木府的少主可不是一個安於平靜的主啊!”
“此話何解?”
“你們不知道,這位木府少主來帝都的第一天就和斷飛槓上了,而且還讓斷飛斷了一指。”
“什麼?這不可能吧?斷家和木府不是一直有丹藥交易來往嗎?”
“什麼不可能,事情就發生在客似雲來客棧,老子是親眼目睹,據木府的弟子所言,就因為這件事,木府和斷家的丹藥交易都停止了呢。”
“這位兄臺說得是真話,當時我也在場,不過這丹藥交易一事倒是不祥。”
“按照幾位所說,這位木府的少主可能得罪了寒元王府?”
“這也是我們的猜測而已,究竟如何,再看下去不就知道了?”
“……”
看著浩浩蕩蕩的人群,木府的幾名守衛相視一眼,紛紛神色大變,對於金衣龍衛他們顯然也是很熟悉的!
“趕緊進去通稟蒼管家和少主,就說寒元王府的人來了。”一名為首的把手弟子衝著身邊一個矮個子道。
“我這就去。”那名弟子不敢怠慢,轉身進了大院。
為首弟子再回頭時,寒元王府為首的那名少年已經到了大門前的石階下,一臉的傲然。
“不知閣下是寒元王府的哪位,來我們木府有何貴幹?”為首弟子明顯看出來了對方不懷好意,但還是客套地道。
為首少年瞥了那名木府弟子一眼,鄙夷地道:“你算什麼東西?沒有資格跟本少爺說話,趕快叫葉凡出來。”
木府弟子臉色一僵,微微一抱拳地道:“我們少爺還在修煉,不方便打擾,閣下有什麼事的話在下可以代為通傳。”
“就你?”為首少年戲虐地一笑:“你不配!”
“閣下說話也太囂張了吧?”
“囂張?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本少爺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做囂張!”
話音一落,少年大手一抬,一道掌力激射而出,木府弟子雖然雙手橫在胸前抵擋,但煉氣境的他顯然不是少年的對手。
只覺胸口一悶,腳步不免向後急退了幾步,一抹鮮血從嘴角緩緩溢位,顯然已經受了傷。
“這只是給你一個教訓。”少年收手,一臉不屑地道:“再不叫葉凡出來,下一刻本少爺不敢擔保你的人頭還在你的頭上。”
幾名木府弟子臉色頓時大變,一下子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