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跳。 回頭,孟梁正站在自己身後,滿臉委屈和憤怒,還一手端著一個藥碗。 “他們--” “你這不是看到了嗎?沒什麼起色。”孟梁翻了個白眼,從她身側越過走進屋內,“廚房還有一碗藥,你去拿過來。” 把三碗藥分別給他們喂下顧襄就忙活了大半天。終於碗底見空,她鬆了口氣,累得癱坐在床邊。 “他們三個會醒來的吧?” “三個人,三種全然不同的傷病,都是我平生遇到過最棘手的情況。救醒任何其中一個,我都沒有把握。”孟梁說這話時倒不是在賭氣,語氣中也是落寞無奈。 顧襄把目光從這三個老樣子的病人身上挪開,望著憔悴了不少的孟梁,發現他的臉色也不比幾個病人好多少,這才切身體會到他這段時間有多勞累。“這段時間,真是辛苦你了。” “辛苦倒沒什麼,可是沒用啊。”孟梁見她一臉愧疚反而有些不好意思,懨懨道:“我已經試過很多方法了,但我是治病救人的大夫,不是起死回生的神仙。你看這個,” 他走到顧柔旁邊,嘆道:“其實治療她超出了普通醫者的能力範圍。這種純粹的心脈內傷,只有內功特別純熟深厚的大夫才能醫治。我最多能看出些門道,卻有心無力。這樣下去,她不出一月必會心脈衰竭而死。” “還有這個,”孟梁指著旁邊的沈雁回,繼續說道:“他的內傷也夠麻煩了,還多了個骨楔創傷。骨楔滯留在體內越久,長得越深,等長到骨髓裡就完了。但貿然取出風險更大,我現在還沒有把握以最小的代價挖出來……” 孟梁的臉色越來越苦,最後繞到床邊另一側,掀開被子一角示意顧襄來看,“他就不用說了,最是可惡!” 望著無知無覺安靜躺著的江朝歡,顧襄疑道:“可惡?”喜歡玄隱劍()玄隱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