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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道:“方兄,不是小弟不願幫忙,而是小弟沒法幫忙,方兄你要讓這位姑娘以什麼身份跟小弟回去?讓她以下人的身份跟小弟回去?這杜府從來就不缺下人,退一步說,就算缺下人,可這位姑娘是方兄你交託於小弟的,小弟也不好讓她當下人。可若是不當下人當什麼,當客人?沒一輩子都在杜府當客人的道理。所以,方兄還是另外安排這位姑娘為好。”

杜徽的話不無道理,方偉為難撓頭,看了眼身邊的姑娘,不知道要怎麼安置才好。

唱曲的姑娘走到杜徽面前,跪下了,低著頭呼吸道:“求杜公子收留小女子吧,小女子也是好人家的女兒,只因父母雙亡,不得已才上酒樓賣唱養活自身。每日被人欺負。可是剛才那人是這城中有權勢的人,小女子只怕是不能再上酒樓賣唱了,小女子不求以後能如何,只求能有一個安全的避難之所。小女子什麼都可以做,洗衣做飯縫衣服繡花都會,小女子可以不要工錢,只要能吃住不愁,不用擔心被歹人欺負,小女子就心滿意足了。”

男人最見不得女人流淚,尤其是美女。更何況杜徽一向憐香惜玉,見那唱曲的姑娘面露哀求之色,便有些不忍,伸手欲虛扶她起來,突然寒芒閃動。唱曲的姑娘不知何時從琵琶裡抽出一把鋒利的匕首,惡狠狠地刺向杜徽腹部。

“當”淳于容手中的筷子飛射而出,彈開了致命的一擊。杜徽身形左側速避,扇子往前一刺,攻向唱曲的姑娘。沐月夕也動作迅速地從凳子上跳了起來,筷子上還夾著個雞翅膀,向後退開數步,遠離戰場。這時那些圍觀食客中跳出十幾個人來,手持利器,雙一場打鬥開始了。

荷香樓的掌櫃老淚縱橫地躲在櫃檯後面,嘴裡不停唸叨,“完了完了,全完了。”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方偉愣了一下,臉上閃過一抹異色,退後幾步站在了沐月夕身邊。沐月夕對他笑了笑,啃了口雞翅膀,一會要打包一隻帶走。

大廳內刀光劍影,詠詩綴墨兩聯手對敵。杜徽與那唱曲的姑娘鬥得難分難解。淳于容以一敵三,遊刃有餘。那些護衛和韶婷暮婷都是一對一的在交手。

一直冷眼旁觀的方偉突然發難,一把抓住沐月夕,提起她,撞破窗戶,飛身掠出酒樓。

沐月夕嘆氣,她好好的吃餐飯,又招誰惹誰了?又是刺殺,又是擄人,這事還有完沒完?

正暈頭轉向的沐月夕突然發現前面來了兩個熟人,一男一女並肩而行,不是別人,正是她的結拜姐姐明若蘭和她的夫婿曲凜,連忙大聲求救,“明姐姐,救命啊!”

明若蘭和曲凜迎面走來,定睛一看,是沐月夕,齊齊地就攔住了方偉面前。明若蘭臉色一凜,厲聲喝道:“方偉,你快放了我妹妹。”

“她是你妹妹?”方偉和明若蘭曲凜是認識的,被明若蘭這一喝,愣愣地盯了沐月夕一眼,皺眉,“她不是欣悅郡主嗎?怎麼會是你妹妹?”

沐月夕眼中一亮,敢情這人不認識她,連忙使了個眼色給明若蘭,然後氣憤地吼道:“誰是欣悅郡主,你認錯人了,你見過有這麼寒酸的郡主嗎?”

方傳一怔,將提在半空中的沐月夕放下,伸手按在她的肩上,目光上下打量了沐月夕一番,的確很寒酸,衣服的料子雖說不好,可惜是半舊的,頭上更沒有件值錢的首飾,就斜斜地插著兩根翠玉釵,皺眉問道:“你既然不是欣悅郡主,為何會跟在淳于容和杜徽身邊?”

“誰告訴你跟在我們身邊的就是欣悅郡主?我只是欣悅郡主的替身,為的是幫她引開追殺的人,真正的欣悅郡主早就秘密回京了。”沐月夕編謊話編得很順順便將手上的油擦在方偉身上,反正他一身黑衣,也看不出來。

方偉狐疑地盯著沐月夕,“你真的不是欣悅郡主?”

沐月夕很鎮定地與他對視,堅定不移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