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
程子悅臉色微變,伸手去救,沐月夕眸光微閃,刀鋒反轉,刺向程子悅。程子悅回掌自護,兩根手指穩穩地夾住小刀,氣定神閒挑了挑眉,指下一用力,小刀刀尖折斷。
大勢已去,沐月夕無奈地鬆開了刀柄。實力太過懸殊,沐月夕知道要殺程子悅,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便再不肯與他虛與委蛇,躺在軟墊上,一動不動,既不說話,也不吃東西,甚至連茶水都不沾。
一天過去。
程子悅面色如常,該吃吃,該喝喝。沐月夕睜著眼睛,看著車頂發呆。
二天過去。——1q2q3q手打
程子悅皺緊雙眉,車廂內菜香誘人。沐月夕閉上了雙眼。
到第三日中午,看著半死不話的沐月夕,程子悅忍無可忍,動手往沐月夕嘴裡灌粥。沐月夕咬緊牙關,就是不肯吃。一碗粥幾乎全倒在了沐月夕身上,弄得她臉上和身上髒兮兮的。
“怎麼弄得這麼髒,還是先幫你換好衣服再餵你東西。”程子悅伸手去解沐月夕的衣服。
“你要幹什麼?”沐月夕向後退縮。
“你衣服被粥弄髒,穿著會著涼的,我幫你換乾淨的衣服。”程子悅從櫃子裡翻出一會月白色乾淨的女裝。
“滾開,我不要你換。”沐月夕無力地揮了揮手。
“不要我幫你換衣服可以,但是你必須吃東西。否則的話,我就會親自幫你換衣服,然後再喂東西給你吃。”程子悅指著嘴巴,明示沐月夕一會的喂,可就不是用手喂,而是嘴對嘴。
沐月夕一陣惡寒,識時務者為俊傑,吃就吃,換就換,抬頭與他對視,“你出去。”
程子悅露出一抹邪笑,湊到沐月夕耳邊輕聲道:“摸都摸過了,還怕我看?”
聞言,沐月夕怒不可遏,不知從那裡來的力氣,一頭撞向程子悅。程子悅沒提防她會突然出手,被撞翻在地。沐月夕喘著粗氣道:“程子悅,你要不就現在殺了我,否則,總有一天,我會把你千刀萬剮,以報當日之辱。”
“好,小夕兒,就這麼說定了,你和我至死方休。”程子悅絲毫不在意沐月夕的威脅,撩開車簾,和車伕坐一塊。
沐月夕靠在車廂,休息了片刻,把自己弄乾淨,也不叫程子悅進來,盛了碗粥,小口的喝著。程子悅在外面吹了老半天的北風,也不見沐月夕開口喚他進去,就知道這丫頭在故意整他,算算時間,差不多該換好衣服了,就大搖大擺的坐了進去。——1q2q3q手打
沐月夕看他進來,也不理會,繼續喝粥,喝完了又躺下,打定主意,就是不理他。程子悅翻出一本書來自看,倒也相安無事。
程子悅放下手中的書,眸光微閃,忽的一笑,道:“他們來了。”沐月夕沒聽明白他話中的意思,還是淡定地繼續發呆。
程子悅屈指敲了敲桌子,“小夕兒,冷隨風他們在後面。”
冷隨風三個字,把神遊物外的沐月夕給喚醒了,猛地坐起,撩開車簾往後面看,不過行人兩三個,破舊牛車一輛,哪有冷隨風的身影,憤然放下車簾,恨恨地瞪了程子悅一眼,繼續躺下盯著車頂發呆。
“小夕兒,我們來打個賭,賭你在半個時辰內,就能見到冷隨風。”程子悅笑得狡黠。
沐月夕抿唇不語,程子悅詭計多端,她不想再上當,保持沉默是最好的辦法。
“賭不賭?不賭的話,我就幫你易容,那樣他可就找不到你了,你就要永遠陪在我身邊。”程子悅威脅道。
沐月夕咬牙切齒,字一個一個從牙縫裡擠出來,“賭什麼?”
“若是我贏了,你陪我一年,若我輸了,在你及笄之前,我都不會出現在你面前,如何?”
沐月夕沉吟片刻,搖頭道:“這個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