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著數名七盤關的副將。
悠揚的樂聲響起,兩個妖豔的女子,出現在廳堂中央,一個穿紅抹胸,一個穿綠抹胸,都沒有穿綢衣,只是披著一層薄薄白色輕紗,白嫩的肌膚隱約可見,那寬大的裙襬只及小腿,露出嫩白玉足,玉足上繫著銀鈴。——1q2q3q手打
沐月夕微微皺眉,這兩個女子的衣著,實在太過大膽,不知道是什麼人?
兩個女子扭動著纖扣的腰肢,一步一步地往上座上靠,隨著她們輕盈的步展,腳上的銀鈴發出清脆聲響,薄薄的紅唇妖魅的揚起,微微上挑的眼角含著幾分春意,兩人的表情嫵媚到及至,誘人心神。
“郡主,這是兩個女子是越國來的歌舞妓,前兩天才來七盤關。”如夫人嬌聲道。
難怪如此奴嬈,沐月夕扭頭去看冷隨風,見他對眼前的美人視而不見,一味喝酒吃菜,抿唇一笑。
那兩個歌舞妓有幾分眼色,沒去招惹一臉戾氣的冷隨風,只在晉王面前扭來扭去,修長白皙的手臂幾乎要貼到他的臉上去的。
晉王裂開嘴,笑得好不開心。忽地寒光一閃,那兩個女子右手一翻,纖腰一扭,手上和現出一把寒氣森森的匕首,同時刺向晉王的咽喉處。
晉王被嚇呆了,全然不知反應。冷隨風飛起一腳,將他所坐的椅腳踢斷,他跌倒在地,避開了這致命兩刀,手中的酒拋向後方。
淳于容和杜徵同時跳起來,羅海和那幾名副將大驚失色,撲飛而至。
兩個女子反應很快,立刻射出手中匕首。冷隨風擲出手中的酒杯,“噹噹”兩聲將匕首擊落。那兩個女子沒想到兩次出手都失敗,一個翻身,快速向側門處抹去,身手快捷靈活。
淳于容和杜徵還有幾名副將追了過去。別人的安危,冷隨風是全然不管的,他的眼中只有沐月夕,飛掠到沐月夕身邊,“月夕,沒有嚇倒你吧?”
沐月夕搖搖頭,“我沒事。”
羅海跑過去扶起晉王,臉色蒼白地問道:“王爺,您怎麼樣?”
晉王驚恐未定,顫聲問道:“她們是什麼人?”
“她們自稱是越國的歌舞妓。”羅海臉色非常的難看,赫連斌要是在他的將軍府出事,他一家大小性命堪憂。
兩個女子被副將們扭了回來,跪在了晉王面前。
“是誰派你們來刺殺本王的?”晉王厲聲問道。
兩個女子忽張開嘴,幾道光影激射而出,朝晉王的臉奔來。“啪”杜徵的紙扇開啟,攔在了晉王面前,將她們吐出來的暗器悉數接住。
兩個女子刺殺再次失敗,她們不等眾人反應過來,已經咬破藏在嘴中的毒囊,服毒自盡。
晉王雖然毫髮無傷,但是還是受到了驚嚇,宴會就這樣草草結束。
冷隨風把沐月夕送回了房,細細地檢查了一番,才放心的退出房間,讓詠詩昭婷伺候,而他則守在門外。
“冷公子,有我們在,您就放心回房休息吧。”守夜的鐵衛勸道。
冷隨風根本不理會他們,站在門邊紋絲不動,沐月夕的安全,他要親自守護。鐵衛見他如此固執,也只得任他站在門外。——1q2q3q手打
第二天清晨,使節團就離開了七盤關,前往武安城。兩眼通紅,一夜未眠的羅海將他們送出五里之外,才返回七盤關。
武安城的太守一改當初冷漠的態度,變得熱情周到,特意設宴款待。無事獻殷勤,非奸既盜。有了七盤關的事,沐月夕不想參加,可推辭不過,只得和女眷們在偏廳就坐,偏廳和正廳用屏風相隔,互相能聽到聲音。
太守年約四旬,白白胖胖,聲音洪亮。陪客都是本地有頭有臉的人物,坐在一起,說說笑笑,席間氣氛輕鬆愉快,非常的熱鬧。
“王爺,大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