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多的人,是和粗人沒什麼區別的。可是他又不肯在冬奴面前矮了一分,只好使壞揉了揉他的臀瓣,邪邪的笑著說:“男人生的那樣好有什麼用,這裡厲害不就行了。”他說著就挺起腰身往前磨了一番,只磨得冬奴春情盪漾,臉色潮紅的閉著眼睛喘個不停。男人還不忘了誇耀一把,悶笑著說:“這世上,這裡比姐夫大的不多,比一般,是不是快有你的小臂粗……”
“下流……”冬奴抿著嘴唇忍不住的冒汗,他知道那蝕人心魄的滋味兒,菊穴裡癢癢的,竟似要流出水來一般,他也不覺得害臊,弓起身子拱了拱後頭的那個人,低低的問:“那……那你想不想再來一次?”
不多久他就後悔說了這句話了,男人立即提槍上陣,玩得他黑天黑地,又不斷地拿那些葷話來調戲他。那紫紅色的東西那樣大,撐得他又難過又舒暢,只想被他操乾死算了。他無計可施,也無路可退,只好埋進枕頭裡頭斷斷續續的罵:“你個……你個粗人……輕一點……想弄死我……啊……”
男人壞笑著埋頭苦幹,手抵著他的下巴啃他的脖子:“姐夫進的深不深?”
“深……好深……快把我頂穿了……”
“你個騷狐狸……”男人一興奮,什麼難聽的話都說出來了,可是這樣的男人越粗魯,冬奴竟然丟人的越是喜歡,很快就哆哆嗦嗦地洩了,高潮著還不忘了頂嘴,說:“我……我才不是騷狐狸……”
男人看他還敢頂嘴,操的力道更大,又急又快,爽得他叫直了腔,又不敢叫外頭的人聽見,只好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他忽然覺得自己身體裡突然哆嗦了一下,好像流出了什麼液體,男人隨即洩了出來,死命的操了她幾下,射得他幾乎要昏厥過去,俗話說自作孽不可活,可是他也確實不想活了。
男人往他菊穴上摸了一把,粗聲粗氣地喘道:“比個女人流的還多……”
冬奴還嘴的力氣也沒有了,抓著皺成了一團的床單,心想那哪兒都是他後頭流出來的,還有兩個人出的汗呢,可不能都算在他一個人身上。
第四十章 受盡寵愛
新年歡歡喜喜的來了,初春的前幾天,石堅白天很少在府裡,而是去了軍營裡頭,那些將士一參軍就數年不能回家,也實在可憐,他這個做領頭的,自然要去撫慰一番。石堅身邊跟著的幾個都看出了他們都督今年比哪一年都要高興,滿面的紅光,果真是新年新氣象。領頭的高興了,他們底下伺候的人自然也跟著沾光,尤其是他們石府裡頭的人,今年是特別高興,因為他們的主子也不知道遇到了什麼舒心事兒,大年初一竟然每人都賞了一吊錢,說是給他們打酒喝。
只要他每天晚上回來,都會趁著夜深人靜的時候潛入冬奴的房裡頭求歡。冬奴初嘗情慾滋味,自然抵抗不了他的誘惑,兩個人糾纏,日日無肉不歡,冬奴被他操弄的多了,日漸露出了迷死人的風情姿態,身子更柔韌優美,面板也更光滑誘人,好像他每日裡餵給他的不是男人的體液,而是還春的靈藥,給了他顛倒眾生的法子,那腰肢兒那樣會扭,乳尖比梅花還要妖豔,臀部更是圓潤緊緻,可偏偏是越來越風流妖媚的一人,有時候又偏偏露出嬌怯怯清純無知的神態,摸一摸就耐不住的哼哼,每每叫石堅亢奮,恨不得整個人都死在冬奴身上。
正月十三的時候,下了今年的第一場春雨,春天的雨很涼,屋簷下滴滴答答的往下落,嘉平捧了好幾個寬口窄身的梅花瓶子出來,擺在院子裡頭,石府裡頭的那些個小丫頭不知道這是幹什麼的,問了才知道原來那些梅花瓶子擺在院子裡頭是為了接這新春的第一場雨水用的,預備著到了盛夏的時候給冬奴泡茶喝。她們在石府裡頭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法子來泡茶喝,一個個聽了之後紛紛嘖個不停,說這方法真是雅緻風雅。她們越是沒有見過,心裡頭對冬奴他們越是敬慕,不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