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過不久,我便要回到遙遠的北方去了,這次我回去之後,一定……一定要弄清楚幾件事情,到時候再來見你家公子時,我……我一定會讓他刮目相看的!”
印荷被她笑容所感染,不覺也是放開嬌魘,低低的嗯嗯兩聲,秀鳳一見,又狡黠的嬌笑道:“印荷妹妹,你跟在你家公子身邊不久,最是不知道他的性子,他這人啊……他這人啊,實在是傲氣的緊,若要讓他對我們女兒家,說出貼心貼己話,那是一件難上加難的事情,況且他身邊出眾的女子繁多,各具姿態,假如你想讓他對你另眼相看,便要……便要好好想些法子才是。”
印荷聽得心跳加速,下意識脫口道:“要想什麼樣的法子才好?”只是抬頭瞥見秀鳳眼角促狹的巧笑,印荷立時臉頰緋紅,垂下小腦袋,死命的搖頭道:“月姐姐,你說的什麼胡話呢?再說了,公子爺……也……也不是什麼我的公子爺。”
秀鳳咯咯的嬌笑,豐挺的嬌軀起了陣陣催人的波瀾,她今日心願得償,實在又是開心,又是喜悅快意,便是頭頂的藍天也愈發的璀璨,生機勃發,此刻調笑這嬌痴無比的俏丫鬟,倒也好生有趣,秀鳳嬌滴滴的咳嗽一下,然後肅下面容,又一本正經的道:“印荷妹妹,你過去對我很好,雖然我知道你是看在你家公子爺的份上,才會那樣對我,但是我總算是承了你的情,我也許不久後就要回去北疆,咱們下次相見更是不知要等到什麼時候,你既然叫我一聲姐姐,姐姐自然要給你出個好主意,叫你也心願得償,成不成?”
印荷死命的垂著小腦袋,身下明澈的溪水中便倒映出一個明媚無比的小姑娘模樣,此刻這小姑娘桃腮緋紅,但是那眼神中的風情卻是十多年也不曾出現過的,印荷聽著秀鳳說的誠懇真摯,雖然不敢抬頭與她對視,卻是低低的,不可察覺的嗯了一聲,小腦袋也下意識的點了一點。
印荷自以為自己的動作即便是池水中的游魚也發覺不了,心願得償這話兒,實在是曖昧的緊,如何才算是心願得償,難道……難道要像昨夜裡他們那般,才算是麼?
但是印荷自認為足夠細微的動作,秀鳳卻是清楚無疑的看在眼底,她輕輕的嘆了口氣,又嬌笑著道:“你家的公子爺他……他實在是太好面子,或許……或許他那爹爹便是這樣,一身傲骨,遇見什麼的事情都不願意低頭,請他很難,激他反而容易些,印荷妹妹,你將耳朵附過來……”
印荷聽得心頭一跳,雖然小心思裡千叮嚀萬囑咐自己切切不可附耳過去,但是小身子還是斜斜的靠了過去,紅彤彤的小耳朵更是高高的豎起來,秀鳳對著這迷人的小耳朵吹了一口香氣,惹得印荷撲簌簌的抖了一抖,才是嬌笑著說了幾句話悄悄話。
兩人說話還沒完畢,身後忽然傳來騰騰的催馬聲,只過一會,便來到了溪水邊,兩人一道轉過頭去,見到二三十個漢子騎馬過來,座下都是非凡的好馬,當先一個,棕紅色的長髮,鷹臉彎彎的鼻樑,秀鳳一見來人,面色頓時僵住。
扎西哈多坐在高馬上,馬腳在溪水邊骨碌碌的一轉,激得池中的游魚四下散去,印荷看過去,只覺得這些人生的好不奇怪,看人的眼神也是倨傲的緊。扎西哈多張嘴咕咕嚕嚕的說了幾句話,印荷一句也是聽不懂,秀鳳只是嬌笑一聲,然後點了點小腦袋,站起身來穿戴好自己的小蠻靴。
印荷看的一愣,茫然抽出曲線畢露的豐臀兒下壓著的繡鞋,脆聲道:“月姐姐,你……你要走了麼?你不和……不和公子爺說一聲麼?”
秀鳳悽婉的轉回頭來,對著印荷露齒一笑,又湊到她的小耳朵邊說了一句話,然後跳上扎西哈多身邊的一匹健馬,再悄悄轉過秀眸去望了望遠處靜謐的破舊茅屋,茅屋動靜全無,或許……或許宗郎昨夜那般折騰自己之後,兀自還未醒來,秀鳳微微嘆了口氣,駕的一聲輕斥,才與眾人一道放開馬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