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的,她屈服在他的柔情攻勢下,兩人都因這份激情而意識朦朧,世界彷彿只剩下他倆……
這種彼此分享體溫、靜靜聆聽彼此心跳的親暱,是他們的感情明朗化。
“你跑不掉了,濃,你是我的。”文駒堅定的宣告屬於他的權利。
意濃抬起一張緋紅的小臉,晚上的風有點涼,但她的心卻是熱烘烘的。
“你確定?”她羞怯的一笑。
“像我是男人一樣的確定。”他低頭愛憐的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接受我,好不好?”
她輕笑出聲,“我好像沒選擇的餘地~~”她主動將手環上他的腰,惹來他激動的輕顫。
“濃~~”他需要她的回答。
“好。”她含笑承受他另一波的狂吻。
夜,好深好深了……
“你一整天跑哪去了?”電話的暴吼卓然傳入若憐可愛的小耳朵,她來不及閃避,所以只能“亡羊補牢”的揉揉“受害者”。
“不要那麼大聲啦,我又不是聾子。”她喃喃抱怨。
“你去哪了?”文驥不死心的追問。
一整個早上他都快把電話線打得燒斷了,仍然找不到姑娘她的蹤影,要不是他還有會要開,他早殺到她家去了。
“去逛街啦。”她隨口漫應。
“小若!”他警告的意味濃厚。
“還去看了一場野臺戲。”
“小若!”火藥味明顯可見。
“是真的啦!我是去買東西嘛!因為我們的默契已經培養得差不多了,所以我才出去放鬆一下的呀!”她才沒笨到招出她去找方文駒的事咧,她又不是皮在癢。一旦告訴他,一定又會“牽拖”出更多的麻煩,而她最怕麻煩了。既然他們互不相識,那她講了也是白講。
柳文驥在另一端嘆息。
“誰說我們的默契夠了?還差得遠呢!”他低沉富磁性的嗓音呢呢噥噥的,好聽極了。
“那你想怎樣?我覺得很夠了呀。哎呀,反正只是冒充的,何必太認真?”她不甚在意的說。
文驥卻聽得非常不是滋味。
“以後別再說這種話。”他自齒縫間迸出話來。
“為什麼?”
“不準就不準!”
“喂,你這人很奇怪,我明明就是冒充的嘛!”她不畏惡勢力的反駁。
“好,那我就讓你變成『真的』!我晚一點會過去,你最好給我乖乖地待在家裡,聽見沒?”聽到她回答後,他才滿意的掛上電話。
若憐神思恍惚的放好話筒。他是什麼意思?他要把她變成“真的”?
她居然不敢深究這個問題的答案……
柳文驥沒料到他抵達時會碰到若憐在洗澡。
他剛進門時以為她又跑出去了,正想發脾氣時,才聽到由浴室隱約傳來她洗澡的聲響。
他是很想進去啦!不過,體內的君子細胞卻不容許他“趁人之危”——要嘛也得若憐心甘情願才行,那樣比較有意義,也比較富有挑戰性。
因此他只好“活該”的坐在沙發上等她了。
若憐一走出房間,卓然看到柳文驥悠閒的坐在她家,害她差一點沒形象的尖叫。
“你~~你嚇死我了!什麼時候來的?我怎麼都不知道?”她的頭上甚至還包著毛巾。
他幾乎是垂延的瞪住只穿了一件寬大TSHIRT的若憐,這樣的她實在誘人得可以。
柳文驥想也沒想,迅速起身跨向她。
“喂!我在問你話也,你到底有沒有聽到?”她不耐的扯下毛巾露出一頭溼發,對於文驥的接近絲毫沒有一點危機意識。
他的雙手如願以償的摟住她的細腰,鼻子湊近她的耳後,嗅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