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文驥。
“文驥!”若憐的驚呼和砰然的打鬥聲夾雜在一起。
柳文驥懊惱的給了許風揚一記右勾拳,讓他暫時在一旁“休息”,心中暗暗責怪自己居然會分神?
八成是太久沒好好打一架了!
“你死人啊!幹嘛不去幫文驥?”若憐氣呼呼的瞪視身後有點呆笨的文駒。
“你~~”文駒的下巴只差沒垂到胸前了。
該死的!兩人簡直是在照鏡子!
若憐沒空發覺兄弟兩人之間的“波潮洶湧”,她正忙著檢查文驥的拳頭有沒有受傷。
“你是文駒?”柳文驥反手摟住若憐,注意力暫時放在三十年不見的兄弟身上。
“你是~~”方文駒這輩子沒那麼驚訝過。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也!你看吧!我就說我認錯人不是沒原因的,你們長得根本是一模一樣嘛!”若憐終於逮到“申訴”的好機會。
“這件事等見了爸媽再說吧!他們很想你!”文驥淡淡的說。
“你真的是我大哥?”他一時之間還無法完全消化這個令人“恐慌”的大炸彈。
“對!久違了,我的兄弟!”
經過大半夜的折騰,大家都累了。
所以即使方文駒心有不甘,他仍然被那新出爐的大哥丟回家休息去了。
其實文驥真正的目的是想和他的小女人“獨處”——誰教她讓他擔了這麼久的心!
他擁著若憐靠坐在床頭,享受兩人世界的耳鬢斯磨。
“我有一堆的問號。”若憐在他懷中找到熟悉的棲息位置後,舒服的嘆了一口氣。
“我知道。”他微微一笑。
“你早就知道文駒是你弟弟?”她抓起文驥的大掌把玩。
“嗯。”
“那你為什麼不早說?”
“時候未到。”
“喂!你可不可以認真一點回答我?”她輕拍一下他的手背表示不滿。
文驥低聲輕笑。“我是很認真啊!”
“喂~~”
“好好好,我說。第一,我想試探他在你心中的地位。第二,引出許風揚那隻老狐狸。”
“就這樣?”她懷疑的斜睨他。
“就這樣!”他趁勢親了下她的唇角。
“那你要如何處理許風揚?”若憐提出了第二個疑問。
“這不重要。”迴避得太明顯了!
“你好賴皮!才問兩個問題你就東避西閃,一點也不乾脆!”她嘟起紅唇抱怨他的“不上道”。
“那就別問了!我比較想做另一件有趣的事。”
“不行~~”
“行!一定行!”他晶亮的眸子專注的盯著她的唇。
“不~~”她的抗議全被他堵了個密密實實。
狂猛的熱情爆發得令人幾乎招架不住,那種深切的愛戀不只是生理上的渴望,更是心靈的衣歸。他們將彼此放在心上,這種情感的依附使他們的境界更成熟。
“愛”實在不足以形容他們的一切,卻又巧妙的解釋了他們對彼此的牽念。
“我愛你!”他坦然的吐出關鍵的三個字——若憐期待已久的承諾。
她的反應一輪換過一輪,有驚異、有不信、有感動、有淚水……
“怎麼哭了?乖乖別哭~~”柳文驥大風大浪見多了,但可不擅長安慰一個哭泣的女人,他笨拙的輕拍她的背。
“你~~你好可惡~~嗚~~”若憐努力的製造水災,意圖淹死手足無措的大男人。
“好,我可惡,別哭了!”他無奈的順著她的話說。哭泣的女人最大!
“你為什麼不早說嘛!”她哽咽的在他懷中低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