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的是風情萬種,搖曳生姿。
然後在她衣領剛剛垂下的那一瞬間,她整個人從殿中飛了出去。
「放肆!」
容籍一聲冷哼,嚇掉了謝靈蘊手裡的半塊糕點。
容籍面無表情從桌上又拿了塊糕點塞進謝靈蘊手裡,然後看著那魔將道:「如果耳朵不好用,就別要了。」
那魔將立刻跪倒認錯:「小人知罪!」
「以後,只要有人再將亂七八糟的人領到我面前,我就拿你是問,明白了嗎?」
那魔將出去後,謝靈蘊把頭深深低下去,不敢抬頭。
容籍:「抬起頭。」
謝靈蘊委屈巴巴抬頭:「人家……沒想到這走向嘛。」
「說人話。」
謝靈蘊:「……」
「就,我沒想到魔域的人會有樣學樣,反而以為你喜歡這種調調……」
容籍依然冷著臉,想到她那天穿著暴露地跟一群女魔頭在魔宮裡招搖,有心給她一個教訓。他也該像王野那樣,不時振振夫綱。
謝靈蘊見此,伸出手拽住他的衣角晃了晃,抿唇小心翼翼道:「下次真的不這樣了嘛……我會想更明智的辦法,以後絕不讓其他女人來煩你!」
看那雙清澈無辜的小鹿眼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容籍突然便覺得有些心軟。
他又想到謝靈蘊變回原身想方設法混到他身邊,一定是因為聽到那些魔將要給自己送女人,吃醋了。
而吃醋是因為在意他。
唇角有些抑制不住地想往上翹,他忍住,將謝靈蘊一把摟進懷裡才放任唇角翹起。
「嗯。」
他揉揉謝靈蘊柔軟的發頂,又道:「你想怎麼玩便怎麼玩。」
謝靈蘊:嗯?
「那我想穿剛剛那個美人穿的裙子。」那美人一進來她就首先注意到了美人的穿著,根本就是吊帶加熱褲,只是外面又穿了層透明的紗衣。
在炎熱的魔域,這打扮讓她懷念又心動。
容籍想起剛剛那女魔的打扮。
「不行!」
謝靈蘊:……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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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靈蘊變回原身後的日子,與之前也沒什麼不一樣,依然是吃吃睡睡愉快玩耍,只是變回人之後就有些懶得變鳥了,便把機關鳥變成了她之前的模樣,放在鳥架上假裝小麻雀。
這天有魔將稟報說邪影軍出現在魔都西方,疑似由魔童親自領軍。容籍帶人前去檢視,想到謝靈蘊見到戰場上血肉橫飛的屍體時滿臉不適的表情,容籍便讓她留在了魔宮。
謝靈蘊一個人在魔宮裡晃晃悠悠,賞賞花,逗逗鳥,不經意間來到了宿柘的宮殿附近。
「尊主的傷什麼時候能好啊,我真怕尊主好了之後,天都變了。」
「噓……哪用等到尊主好了之後啊,我看現在這天就已經變了。」
謝靈蘊腳步頓住,斂去氣息藏在假山後。
假山的後面是兩個正在休息的侍女,自從容籍接手魔域事務後,宿柘所住的正南方就沒什麼人過來了,所以兩人才敢在院子裡說這種話。
人走茶涼,在要臉面的修真界是如此,在只講究實際利益的魔域則表現得更加直白。
「變就變吧,我看竹昔大人也不難伺候,應該不會為難我們底下這些人。」
「嗯,我已經在學養鳥的方法了,萬一以後調去大人身邊,一定能憑此得到大人的歡心!」
「那隻鳥早就失寵了,你還學養鳥做什麼?」
「什麼?!」
謝靈蘊:……
兩個侍女的話題漸漸從魔域勢力變更轉移到了該不該學養鳥,又從學養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