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這樣的緋聞會造成毀滅性的傷害,更有可能因為這件事情而導致電影不能上映。
閔鐸的表情嚴肅了一些,收回手來,語氣有些冷清地說道:“我這人不太聰明,猜不到劉總的意思。”
“你這麼聰明,怎麼會猜不到呢?”似乎是因為之前就已經明確拒絕過幾次,劉總也並沒有生氣,而是笑了笑,伸手搭在閔鐸的肩膀上。
閔鐸沒有辦法,只有說道:“難道劉總也是聽說了我要出專輯的事情嗎?”
“你要出專輯?那我一定支援你?你想要多少銷量,我找人幫你買。”劉總似乎以前就做過這種事情,十分熟練地說道。
“這樣恐怕不太好,我的未婚妻一直和我說一定要努力才行,幾乎每天吃飯和睡覺之後都會耳提面命。”閔鐸隨口說道,一邊將帶著戒指的右手放在了桌上。
雖然任揚提醒他努力的完全不是這回事,而是每次被逼著上床時的“努力”而已,但閔鐸還是暫時把他當成了是對他工作的鼓勵。
劉總果然愣了一下,看到他無名指上的指環,驚訝地問:“你訂婚了?”
“沒錯。”閔鐸繼續說道,努力把家裡那個男人想象成一個勤儉持家溫柔體貼的未婚妻說道:“雖然一直沒有人知道,但我確實已經訂婚,而且正在考慮,等結婚的時候就公開。”
劉總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她想了一會兒說:“只不過是訂婚而已,她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她,這就算是結了婚還能離不是嗎?”
“我家那位要是我一說分開,可能會跟我拼命的。”閔鐸想到任揚以前說過的話,忍不住笑了起來,表情迅速溫和下來,但僅僅只是一瞬間,再次面對劉總的時候已經恢復到疏遠和冷淡。
“她竟敢這麼刁蠻!”劉總驚訝地說道。
閔鐸笑了笑,還沒說到,門口就探出一顆腦袋來。
“閔鐸,這就是你們的聚會?”是剛才說要去找朋友的刁辛。
閔鐸連忙站起來,還好他們到了,不然那今天就算避免了和劉總所有親密的動作,明天的緋聞也逃不了,不過只要多了刁辛大師,就好辦多了。
“刁先生。”他向前走了一步,到那時眼前的情況似乎比他預想的還要好,就在刁辛走出來之後,跟著他身後的人也一串地走了出來。
至今還活躍在歌壇的常青樹施明俊,如今年過六旬的專業作詞人翁偉祺,還有最後還慢慢悠悠走出來的,和刁辛、施明俊並稱為歌壇喪支柱,現在已經轉到幕後開始培養新人的陶青。
四個人彷彿一個臨時組成的老年人觀光隊,走到閔鐸的包廂門口,用考究的目光盯著房間裡的閔鐸,有時候落到劉總身上也是一閃而過。
刁辛走上前拍了拍閔鐸的肩膀,語氣自豪地就好像在介紹自己已經成才的兒子。“沒錯,沒錯,他就是我剛才和你們說的閔鐸。”
三人點了點頭。“長得不錯。”
“氣質不錯。”
“不知道唱得怎麼樣?”
三人一人一句地說著,刁辛連忙說道:“《心路》那首歌,翁偉祺你寫的,你當然知道吧,這個閔鐸,比我唱得好!”
“哦,是嗎?”
“不錯啊。”
“這麼厲害!”三人又是一人一句,就像三個正在聽導遊講解這個青花瓷瓶有多值錢一樣。
“對了,我這次要重新迴歸也是唱的他寫的歌詞,翁偉祺,你不行了,這個小兄弟都比你寫得好。”刁辛這話雖然有些誇大,但是閔鐸的詞確實讓他驚豔,這種感覺也只有在看到翁偉祺的作詞才會出現。但是現在他發現了一個寶,就迫不及待地想要給三個好友看看,又有炫耀的意思,更是恨不得把他誇到了天上。
閔鐸被他當著幾位大師的面一誇,謙虛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