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君尚護摟著她,輕聲說:“都過去了。”
而因為警方的詢問,讓情天想起另一件事,神色更為不安。
察覺她的異樣,藺君尚將她護在懷裡轉身,不讓她再看那些人,沉著臉下逐客令。
“我太太身體還虛弱,需要休息。”
許途已經上前,客氣地請人出去。
“不怕,我在。”
以為是那些回憶讓情天害怕不安,藺君尚緊緊抱著她,她卻搖著頭,說要找醫生。
許途送了人進來,接收到藺君尚的目光,即刻去把醫生找來。
情天看著醫生,唇色蒼白,那句話,說出口的同時覺得心口疼。
“我被帶走的時候是被打了麻醉藥,我的孩子——”
懷有身孕的人連感冒藥都不能亂吃,何況是那樣的藥物,這個情況情天不得不說,卻又怕極了從醫生口中聽到任何不想接受的回答。
女醫生臉色嚴肅,藺君尚的目光緊緊望著,很有壓力,他期盼一個不要讓情天傷心的回答。
“一般來說麻醉藥確實對胎兒有影響,但也要具體看藥物成分跟劑量,你先別多想,好好休息,明天一早做個檢查,現在一切都不是絕對的,放寬心情是第一。”
中年的女醫生看到情天,想起病歷上寫著年齡二十三,比自己女兒大不了幾歲,終歸也是不忍。
情天緊抿著唇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