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就低眸笑笑不再解釋。抬起手臂橫搭在沙發靠背上,無形中也是將身邊人圈進了自己的懷中範圍一般。
彼時季玟茹剛午睡起,但情天與藺君尚剛從度假村回來,怕是有些累,聊了一會,就讓他們上樓休息,等晚飯時間再下來。
剛喝了點茶吃了些點心,情天被那人拉著上樓去了。
進了臥室,門關上,藺君尚轉身就將人壓在門板上。
情天一怔,以為他要做什麼,男人一手撐在她耳邊門板上,另一手撫上她的臉,拇指抹掉她唇角的餅屑。
“像個小孩子一樣,若是偷吃一定被人發現。”
男子聲音溫沉帶著寵溺,一雙黑眸深邃帶著點點笑意,薄唇弧度柔和,望著她。
知道她喜甜,剛才回來坐下不久,母親讓送來茶水還有杏仁酥。
杏仁酥味道很地道,聊天的途中她吃了幾塊,可見喜歡。
情天有點窘,抿了抿唇:“杏仁酥有很多種,用料不同,味道區別很大,剛才吃的,很像我小時候吃過的味道。”
現在很多食品即便包裝或外觀看起來與曾經的相似,但已經很難有舊時吃過的那種味道了,時代在進步,有些手工的東西卻不能代替,卻已經太難尋。
她是一個念舊的人,而或許因為父母早逝,讓她總比別人更渴望抓住與曾經少時相似的氣息。
雖然她不曾說,但他懂。
“那這裡滿足了?”
他笑著伸手覆在她小肚子上,其實一片平坦。
情天點頭:“飽了就困。”
話音才落,被那人一把抱起,往床上去:“吃飽就困,還說不是小豬?”
情天要掙下來,已到床邊男人膝蓋撞到床沿,手臂一鬆懷裡人落在鋪著柔軟被子的床裡,他跟著俯身壓上去。
“我檢檢視看,還有沒有餅屑——”
男人襲向她的唇,情天抿唇似笑一直推他,怎麼都推不開。
…
晚飯前,藺君尚接了個工作的電話,從露臺返回臥室,看情天還睡著未醒,替她將夾在腋下的被子蓋好,才悄然下了樓。
空氣中有淡淡的飯菜香,是廚房已經在張羅晚餐。
看到兒子下樓,坐在客廳戴著眼鏡正縫著什麼的季玟茹抬頭,“起來了?”
藺君尚走到沙發前,與母親對坐,不一會孫杏芳就倒了一杯茶過來。
難得的週末,藺君尚也不想公事,即便這樣放空坐著,看看母親擺弄針線也是好的。
季玟茹手裡的是一箇舊的繡花小包,曾經用來放首飾的,看到上面的繡線開了,想著補一補。
想起日前的事,隨口提起:“許家夫人,蔣珮,想要認情天當乾女兒的事情,情天有跟你提過嗎?”
有些放空的藺君尚聞言視線調到母親臉上,“倒是沒說,什麼時候的事?”
“就前些天,你在公司忙沒回來,情天不是一個人回了,那天蔣珮來了家裡,不過此事情天拒絕了。”
藺君尚瞭然,之前幾天他忙於公事還有去農卡的工作室做風箏,這事情不知,也沒有聽情天提。
“看得出來許夫人是真的挺喜歡情天,只是這孩子也真是不考慮不猶豫,當場就婉拒了。”
說起來,季玟茹也是有些私心,從初初接觸到現在的肯定認定,她已經將情天當兒媳當家人也當女兒般,這孩子雖然看著性子淡,卻很懂得感恩,父母早逝,又被沐家那些人傷了心,跟她這個婆婆的關係是越來越融洽,如果被許家認了乾女兒去,這種親密怕是要分出一些給別人。
季玟茹為自己這樣有些自私的想法好笑,就好像怕別人搶了自己與情天之間的親近。
不過話說回來,私心是這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