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付出慘痛的代價。
風千絕道:“是皇弟管教不嚴,還請二皇兄不要見怪。”風天煦道:“管教不嚴,七皇弟回府之後嚴加管教便好了。不必與為兄道歉。倒是七皇弟來遲了,可是要罰酒的。”風千絕笑道:“這是自然。”風天煦接著道:“一般人是罰酒三杯,但是七皇弟你可不是一般人。故而你得罰酒三壇。七皇弟可願受罰?”
“三壇而已,皇弟願意受罰。”皇帝對太監吩咐道:“拿三壇酒給絕王爺。”太監領命,很快三壇酒就擺在了風千絕面前。風千絕隨意地掀開酒蓋,抱起酒罈就喝了起來。清涼的酒水從他的嘴角流出,潤溼了他的衣襟。三壇酒很快就被他喝光了。風天煦拊掌道:“七皇弟果然海量。佩服佩服。”其餘的大臣們也紛紛稱讚風千絕豪爽。
看著那些人的虛與委蛇,風淺夕則是靜靜地喝著悶酒。他的腦子裡全是那清冷的容顏。若不是政治的需要,他早就飛奔到她身邊了,哪裡會坐在這裡浪費時間。
風千絕不緊不慢了說了句。“怎麼沒有看見慕容大人?”這一句話將風淺夕的腦袋炸的嗡一聲響,他的視線在人群中快速搜素著慕容博揚的身影。他看了三遍,都沒有慕容博揚的身影。他的心裡升起一抹不好的預感。
此時風天煦道:“靜蓉公主最近感染了風寒。慕容大人向父皇上了奏摺,說是要在府照顧靜蓉公主一段日子。父皇素來疼愛靜蓉公主,便準了他的奏摺。此刻,他大抵是在府裡照顧靜蓉公主吧。”
慕容博揚要照顧風靜蓉,這怕是風天煦近年來聽過最好笑的笑話。慕容博揚不殺風靜蓉,都算是他良心未泯,還要照顧她,真是好笑。也虧得風天煦說的這麼感人肺腑。
這句話對於風千絕是如風過耳,他才不管慕容博揚要照顧誰。可是風淺夕心底的那抹不安愈發的濃烈。美酒佳餚,美姬獻舞,都不能勾起他的興趣。他就傻坐在原地喝悶酒。他旁邊的夕王妃,若有所思地看著他,心裡醋意翻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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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心小築。雲雙一襲曳地白色長裙正坐在梳妝檯前。她的三千青絲若瀑布般傾瀉在背脊上。她的領口開得有些低,精美的鎖骨清晰可見,胸前雪白的肌膚隱約可見。所謂冰肌玉骨大抵說的就是她吧。但她雪白的脖頸上、精美的鎖骨上、胸前白皙的肌膚上佈滿著青青紫紫的吻痕和淡淡的齒痕。
這段日子慕容博揚總是來湖心小築找她。他為她劈柴挑水、洗衣做飯。或是什麼都不做,就是遠遠地望著她。她不理他,他就靜靜地看著她。她承認心底是放不下他。可她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感,再一次與他有了肌膚之親。他溫柔卻是極盡所能去佔有她。她的身上滿是他留下的痕跡。
看著雲雙坐在梳妝檯前發呆,慕容博揚著了一件中衣緩緩走至於她的身邊,從背後環抱住了她。“雲兒你在想什麼呢?”他柔聲道。雲雙冷然道:“我在想自己為什麼這麼不要臉?我又一次偷了別人的丈夫。”她說這話的時候,眼裡是滿滿的悲苦。
“傻雲兒,我不許你這樣說自己。我聽著心痛。”慕容博揚親吻了一下雲雙的側臉,柔聲道。他拿起梳妝檯上的檀木梳道:“雲兒我為你梳頭可好?”
雲雙道:“梳頭?你會梳頭?你在家也替她梳頭吧。”慕容博揚道:“我不會梳頭。我更沒有替那個女人梳過頭。可我想為你梳頭,為你梳一輩子的頭。”他拿起檀木梳溫柔地梳理著她的青絲,一下又一下。
“我覺得這個場景好生熟悉。讓我想一想。對了,我曾今在夢裡夢到過無數次這樣的場景。那是一個溫暖的午後,我坐在桃花樹下,你拿著木梳為我梳理著頭髮。你修長漂亮的手指不停地在我的髮絲間穿梭。桃花的花瓣一片一片地飄落,你一下一下的梳著我的頭髮。梳著梳著,梳著梳著,我們就老了,滿臉皺紋,白髮蒼蒼,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