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現在不包午餐了?!”
金鐘只是看著我,他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我被他看得有些不自然了,臉一紅,拿著便當就要走。
金鐘一把將我抓住,“害羞了?”
面對金鐘的玩笑,我總是控制不住自己,我感覺自己的耳朵根子都快要爆炸了。
我將手裡的便當往他懷裡一塞,“曉瑜讓我給你的!”
他眉頭一蹙,將我拉到他的辦公室裡去,“一起吃!”
他似乎覺得那個便當理所應當就是他的,那麼自然地邀請我一起吃。
我沒有理會他,只是想著一些事情,譬如我來公司就有午餐,我走之後午餐就取消了,譬如為何今天的曉瑜會提前那麼早就去吃飯,譬如前一晚上金鐘嘴裡到底說的是什麼意思!
他開啟便當盒,狼吞虎嚥了起來。
“昨晚上你說不能告訴我他在哪裡,為什麼?”我終於開始開口問道,我太好奇了。
金鐘一愣,“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他表現得自然,不像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我走了過去,看著桌上的糖醋排骨,“是周遊嗎?”
他再沒胃口,放下便當盒,放下筷子,拿了紙巾擦了擦嘴,“你的便當很好吃。”
他的誇讚明顯就是在轉移話題,我死死地盯著他,“你知道他在哪裡對不對?”
金鐘背過身去,“曉菲,你說過你會相信我的。”
我看著他堅挺的背影,有些惱怒,當我要上去問個清楚的時候,他卻轉身一把將我摟在懷裡,不及迅雷掩耳之勢,吻。住了我的唇,封住了我的口!
他的唇軟綿綿的,有一股讓人心曠神恬的味道。
“打擾了!”是曉瑜的聲音,透著絕望。
我一把推開金鐘,曉瑜卻早已退了出去,門也一併關上了。
我回頭剜了金鐘一眼,跟著就想要出去追曉瑜,我想要跟她解釋。
金鐘卻一把抓住了我,“她都放下了,你解釋才是最笨的!”
他連我要去幹什麼都猜得一清二楚。
“現在你滿意了?你明知道她很愛你,你還要這樣對她!”我對著金鐘吼道,“你知不知道這便當是我給曉瑜做的,是她讓我來給你的!”
“不愛的人,絕情才是對她最好的。”金鐘的解釋竟是這般的冷漠。
我已經對他無話可說了,收起便當盒就走。
“晚上上班嗎?”金鐘問我。
我沒有回答,他還想去酒店嗎?他就這麼喜歡死纏爛打嗎?關鍵是,他卻從來沒有跟我表露過心跡。
坐車回家的路上,我收到一封郵件,是來自於紅十字的郵件,大概內容是有病人需要的骨髓,希望我能捐助。我心裡清楚,這並非是詐騙的資訊,我與周遊結婚不久我們就去將自己的很多有用的東西存庫,並表示願意去救人。
看著這個訊息,我忽然有些熱血沸騰了,我不能做更多的事情,可只要我能為別人獻出一點兒東西,我還是願意的。
讓師傅帶著我去了紅十字會,他們對於任何人都是保密的,只告訴我病人是一個老人,突發性的,家人希望我能去幫助。
二話沒說,我就根據紅十字會提供的醫院的地址找了過去,可惜的是,病人不在,護士告訴我,是家裡沒錢治病,老太太執意離開醫院放棄治療。
我也沒轍,既然人走了,我指那個留下電話號碼給醫院,如果病人回來我可以無償幫助。
剛準備出病房,就在病房門口遇到了周筱筱,她沒有穿暴露的衣服,竟是穿著她學生時代的舊校服。
“你……你怎麼在這兒?”她看到我時驚訝。
“你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