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了。”
“各有各人緣法,什麼事都知道以後,豈不是也很無聊麼?”
“倒也是。”尉凌雲道,眼角竟有淡淡悵然。
“對了,不知為什麼她會確信你會來找我,”葉笑天叫作正要消失的尉凌雲道:“無憂三年來一直在少室山等你。”
“等我麼?”尉凌雲搖了下頭,道:“她不必等我的。”
“無論如何,你即來了,總要見她一面吧!”葉笑天探問道:“你不會還對她懷有恨意吧?”
“也罷,那我們就去見見她吧!”尉凌雲起身而行,步伐如行雲流水,竟似比葉笑天還熟悉這寺中路途。
出山門繞過兩道山坳,便是一澗潺潺,打腳下掠過。澗上流處無憂坐於濃蔭青石上,潔白的赤足浸在碧水中。
安伽將兩隻寺中盛水的大木桶在湍流中划動著,有意弄得水花四濺,撲打在那雙足上。兩個人的笑聲穿林而來,清澈得如同澗水,並無一絲汙濁。
葉笑天頓時瞭然,正要與尉凌雲說話,側過眼去,身畔卻已無影無蹤。
唯餘豔陽當頂,青山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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