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們就能帶著搶來的東西,回去北海,或者去卡利姆多找個新母港。”
說到這裡,紋身大副咬著牙,恨恨的說:
“約納已經瘋了,他和他麾下的瘋狗,對我們發動的襲擊,以後一定要十倍還回去!”
“先不說以後咳咳。”
坐在船長室的艦長安妮·波恩擺了擺手,這個動作牽動傷口,讓她痛苦的咳嗽幾聲,瑪爾希立刻將一瓶朗姆酒送上去。
女艦長大口灌了口酒,用酒精帶來的舒爽,麻痺身上的痛苦。
這一口酒也讓她臉色紅潤一些。
她抹了抹嘴,對眼前大副說:
“我們在火併裡失敗了,現在急需一處休養生息的地方。那些佔了托爾巴拉德的同行,和他們談一談。
能不對抗最好。
如果他們不給面子,也就只能強攻了。
發訊號給哈瑞,還有泰裡,讓他們的船做好準備,一旦要打,就第一時間把對手的船打沉!然後從洛斯貝格村登陸。
我們有艾爾雷斯船長留下的地圖,幾十年的時間,不足以讓那座島的地形發生變化。
千萬別去失落希望海角。
那邊礁石太多,進去了就很難出來。”
說著話,安妮船長的臉頰又變得慘白起來,她揉著頭說:
“這一戰,你你們三個來打,我休息一會安頓下來,要趕緊去大陸上,綁幾個醫生回來,最好能綁個牧師。
約納刺傷我的那把匕首,有古怪。
我能感覺到自己的生命力在快速流逝,見鬼
頭好疼。”
她如此說著,舉起手裡的酒瓶,把剩下的酒一飲而盡,又歪著腦袋,靠在座位上,很快就沉沉睡去。
看的大副瑪爾希一臉心疼。
她曾是北海海盜的一場劫掠後的“戰利品”,那些臭海盜們原本打算把只有十歲的她賣給奴隸販子,但被安妮船長阻止。
她是在北海海盜的二把手,安妮·波恩船長的保護下成長起來的,雖然安妮平時對她很嚴苛,但在瑪爾希心裡,眼前這位船長,是整個海盜團裡,她唯一能信任的人。
“睡吧,船長。我會為你找到醫生的,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
紋身女瑪爾希伸出手,把一張髒兮兮的毯子,蓋在安妮身上,又拿起她手邊的地圖,開啟看了看。
地圖上畫著托爾巴拉德島嶼的詳細地形。
這是當年北海海盜被庫爾提拉斯艦隊趕出那座島前繪製的,按照葛瑞森船長的說法,在他的時代,一百多年前的時候,托爾巴拉德可是北海海盜的母港。
很快,接管了這艘船的大副就下達了戰鬥命令,又用馴養的海鷗,把自己的命令帶去了其他兩艘船那裡。
他們約定好了計劃。
安妮讓瑪爾希先和托爾巴拉德島上的未知海盜談判,但心急著救助船長的大副略過了這個過程。安妮被叛亂者刺了一刀,現在情況已經很糟了。
己方又有優勢,哪有時間和這些海盜界的後生仔們談判?
嘁。
明明佔了托爾巴拉德,卻只派出一艘連火炮都沒有的小船應戰,那夥毫無名氣可言的海盜們,又能強到哪裡去?
他們怎麼可能是在冰凍之海的風暴、海怪和嚴寒中鑄就驍勇善戰的北海狂徒們的對手?
更何況,這三艘船上,還有北海海盜的“秘密武器”呢。
“六百打六十”
待眼前那艘怪模怪樣的維庫人小船靠近到射程之內時,手握火把的紋身女海盜冷笑一聲,親自調整了一下甲板上的炮位。
然後用火把點燃炮彈引信。
她冷笑著說:
“我們要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