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嘔”
海盜往旁邊做了個嘔吐的動作,他說:
“已經夠了,邦桑迪,你能拋棄洛阿的尊嚴,說出這種話已經證明了你的誠意!但別噁心我了,求你。”
“桀桀桀”
老邦桑迪發出一長串嘎嘎直笑的聲音。
可以說他是在耍賤掩飾自己內心的落寞苦楚,但也很有可能是因為這傢伙的性格本就惡劣
總之,幾分鐘之後,塞菲爾就帶著那頭被嚴重凍傷的沙怒水佔師走入了船艙,後者滿是凍瘡的手腕上還帶著鐐銬鎖鏈,脖子上還有鞭痕,一看這幾天就沒少被船上的惡棍欺負。
在見到布萊克之後,這女巨魔縮了縮脖子。
而在看到布萊克身旁懸浮的古怪巨魔面具後,她直接嚇得跪倒在地,大聲尖叫道:
“啊,邦桑迪,不要帶走我”
“喲,這是個洛阿祭司啊,居然一眼就能分辨出我的神力。”
老邦桑迪也詫異的說了句,他的面具懸浮到那全身顫抖的女巨魔身旁,繞著她轉了幾圈,又很不屑的說到:
“一頭即將維持不住洛阿神格的虛弱野獸的祭司,難怪你身上的神力都弱到無法分辨了。加茲瑞拉那頭可悲的野獸居然還沒死嗎?”
“聖獸聖獸很虛弱,但它一直在堅持。”
水佔師維蕾薩本來求見布萊克是為了當帶路黨求活,還想著能和臭海盜討價還價,結果一進來就看到巨魔死神的面具,心裡那點小心思頓時飛到了九霄雲外。
這會根本不需要布萊克再去詢問,被嚇壞的水佔師就把自己的想法一股腦全說了出來。
邦桑迪對於外族而言不過是個神秘的存在,但對於巨魔來說,這位性格惡劣,喜怒無常的死神的威名可是很可怕的。
維蕾薩抖著身體,說:
“我從邪惡的術士扎拉克那裡聽說了您要攻入祖爾法拉克的訊息,我可以投誠,我可以為您奉獻出我的力量。
而我所祈求的,唯有求您幫助沙怒的聖獸。
沙行者蘇爾從贊達拉的邪惡祭司那裡,拿到了抽取洛阿神力的邪術,他已經說服了烏克茲酋長即將把庇護我們上萬年的聖獸作為祭品獻給沙漠。
他要抽取聖獸的力量製作出沙怒氏族的神靈武士。
我和僅剩下的幾名加茲瑞拉祭司與他爭辯,蘇爾便給了我們一個選擇,他要我們拿回深淵皇冠幫助加茲瑞拉恢復力量。
要麼就殺死聖獸。
他宣稱一頭虛弱的野獸已經無法保護沙怒,與其用寶貴的水源繼續供養它,不如在它死亡之前將它不斷衰弱的力量更合理的使用。
這是一種背叛!
這是一種褻瀆!”
水佔師是個很誠摯的祭司,這一點從她變的越來越憤怒的語調就看得出來。
她趴在地上,對布萊克說:
“我的祭司同伴們雖然在祖爾法拉剋日漸衰弱,再無往日的影響力,但我們最少還有一群不離不棄的信徒。
我們可以作為您的內應,邪惡又偉大的船長,我們可以幫您攻伐祖爾法拉克,我們只有一個請求。
聖獸不能死去!
那是沙怒氏族最後的榮光所在。”
“多麼偉大的投誠理由。”
布萊克拍著桌子,用古老的巨魔語說:
“巔峰誕生虛偽的擁護,黃昏見證忠誠的信徒我同意了,你去準備吧,水佔師,我會讓扎拉克帶著一批人配合你。
我也不需要你從內部攪亂城市,那就是太為難你了。
我只有一個要求。
你們要控制住聖水池周圍的一圈城區,堅守到我的部下到來,還有你知道沙怒巨魔的鞭笞者傳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