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年輕人,你中了別人驅虎相鬥的毒計了。這定計之人也未免太嫩了些,試想,既然知名不具,為何又提出虛雲古堡的字眼?這人的用心,不問可知。老朽如果下令,只須派心腹將口信傳到,何須用書信傳遞?再說,淮安府駝背蒼龍曲靖遠,怎配與老夫稱兄道弟?”
玉琦沉思半晌,暗說:“果然有理,這裡面確有破綻。老魔既然有如許龐大的潛勢力,何需傳書遞信?公然在信中提出虛雲古堡,未免太顯得幼稚了。唔!定然是太清妖道在搗鬼,想要我葬身在虛雲古堡,一石二鳥。”
他在沉吟,老魔又發話了:“年輕人,信與不信,悉從尊便,老朽不再分辯。但請相信老朽,虛雲堡對閣下絕無敵意。”
玉琦又是嘿嘿冷笑道:“好個毫無敵意,剛才那杯斷脈毒茶,閣下作何解釋?”
“年輕人,你喝了麼?”
“喝下了。”
“可惜!孩兒們知道閣下是尋仇而來,神勇驚人,所以有此一舉。老朽功力已散,自保無方,孩兒們一片好心維護,小友定可見恕。大管家。”
喪門神向前躬身道:“喏!皇甫維參見堡主。”
“取解藥來,替楊大俠驅毒。”
玉琦介面道:“免了,在下還撐得住。”
如虛人魔說道:“楊大俠,千萬別逞強,這斷脈毒茶吃下之後,雖僅感到經脈不適,似無大礙,但如果略一運功,經脈便逐漸斷絕,支援不到一個時辰。”
“不勞掛心,只怪在下命該如此。”
這時,兩名少女捧著金盤而出,在玉琦面前跪下,奉上金盤,盤中,有一杯色如琥珀的液體。
“拿走!在下豈會服你們的解藥?”
兩少女突然渾身發抖,銀盃在盤中晃震。
喪門神突然一聲大喝道:“下來!”
兩少女腰身一軟,“叮噹”兩聲,金盤銀盃墮地,紅色的液體濺了一地。
玉琦低頭一看,兩少女已經昏了過去了。
喪門神手一揮,奔上兩名少年,揪住兩女的頭髮拖下堂來,“嗤”一聲裂帛響,兩少女的衣衫應手立破,露出羊脂白玉似的胸脯,兩雙高聳玉乳,在發出誘人的魅力。
兩少年“錚錚”兩聲,撤下了長劍,木無表情地一劍向酥胸扎去,眼皮也沒眨動半下。“叮叮”兩聲,兩枚制錢在千鈞一髮間,擊中了長劍,兩少年握不住劍,劍反向上飛出丈外,“蹌啷啷”兩聲,滾出兩丈外方行止住。
玉琦故意以手輕撫丹田,劍眉一皺,剛才他用內力發錢制劍,為免老魔疑心,故裝成經脈已受損傷之象,看老魔是否會向他下手,他就可以名正言順,放手誅去老魔了。
可是老魔並沒下令動手。玉琦厲聲問道:“幹什麼?”
喪門神躬身答道:“兩丫頭待客不當,律該處死,這是敝堡堡規,無可寬恕,楊大俠明鑑。”
“呸!你們這些畜類。誰敢動她們,楊某就和他鬥鬥。”
喪門神惶急地說道:“堡規律嚴,楊大俠可不能管敝堡的家事。”
“楊某管定了。”
兩少年閉上雙目,突然舉掌向自己的天靈蓋拍去。
玉琦悚然而驚,想不到老魔馭下如此殘酷,這區區小事,竟然有四條人命慘案要發生,他突然大喝道:“住手!”
兩少年如被雷擊,渾身一軟,突然跪倒。
兩少女卻被喝醒了,坐起嬌軀低頭哀哀飲泣。
玉琦對老魔沉聲道:“堡主,你如果是人,還有人性,該饒他們一死,你這種做法太不人道了。”
老魔搖搖頭道:“黑道中人,天性如此,方能闖刀山上劍林,不然怎能成名立萬?其實想出人頭地,力創霸業,非此不能竟功,講人道乃是自毀前途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