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智一昏,終於仆地不起。
不知過了多久,她感到身上寒氣愈來愈濃,終於漸漸凍醒。
她霍然爬起,只覺一陣寒氣從丹田上爬升,腦海中現出可怖的念頭,萬念俱灰。
她所立處仍在官道中,寒風凜然,四周是銀色的世界,除了她,沒有別人。
兩匹馬,在山坡旁搖首踢蹄,口鼻中噴出陣陣白霧,擠在一塊兒取暖。
雪在上,她的劍靜靜地躺在腳下,已被雪掩蓋了一半;另一旁是道姑遺下的劍鞘,只可看到一小段形影。
“完了!完了!”她內心在狂叫。
她抓起劍,在四周找足跡,可是剛才那一陣奇詭的狂風,已將足跡掩沒了。
她找到河岸,伸頭向下瞧,河岸形成絕壁,高有兩丈,近崖根處,有一個小靴兒留下的履痕,靴尖向著河心。顯然,道姑是由這兒躍下河床,不小心留下的痕跡。按理,道姑的功力比菁華高得多,兩丈高下絕不會留下靴痕,定然是她挾有重物,這重物也定然是玉琦了。
“琦哥被那女妖道擒去了!”這是她第一個念頭。
她想起河南府夜探無為幫清字秘壇的事,暗叫道:“這女妖是白蓮會餘孽,難怪琦哥會失魂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