堡建築,外面是寬闊的草坪,背後是諾大的湖面,等到夜晚燈光亮起的時候,你根本不知道自己身處歐洲腹地還是天府之國。
三樓的大廳面朝湖面的落地玻璃牆下,只留下四隻歐式椅子和一張木桌,趙出息和司徒南坐在這裡賞雨,黃土和張幸代表趙出息和司徒南在下面迎接五爺和屈文德的到來。
趙出息讓黃土接五爺,也是別有深意,黃土在見到五爺的時候,心情很複雜,他們家是被五爺逼的家破人亡,今日見到這位已經步入暮年老態龍鍾的仇人,黃土頗為感慨,當年川北圈子盛極一時,如今卻已經日落西山,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估計他五爺也沒想到會有今天吧。
當五爺和屈文德出現在三樓大廳後,趙出息這才和司徒南起身前去迎接,五爺的身體看起來愈發的虛弱,拄著柺杖走路顫顫巍巍,不時還止不住的咳嗽,屈文德和姚木仁在旁邊扶著他,短短几步路倒是走了幾分鐘,趙出息笑意盎然的說道“總歸算是見到五爺了,五爺吉祥啊”
旁邊的司徒南也打招呼道“五爺萬福金安”
不管是趙出息還是司徒南,都是第一次見五爺,五爺作為川渝這個大圈子裡,目前還活著資格最老的長輩,趙出息和司徒南這樣的晚輩,自然要懂得禮數。
“趙出息,你比照片上看起來要年輕許多,沒想到就是你這麼一個年輕人,會把川渝攪成這番模樣,真是人不可貌相啊”五爺斷斷續續的說道,說上幾個字就要咳嗽一次,身體經過這次劫難,真是大不如從前了。
趙出息略顯謙遜的說道“多謝五爺誇獎,不是我把川渝攪成什麼,很多時候我只是被逼無奈才做這些事,所以得罪之處,還望您見諒”
五爺搖頭呵呵笑著,沒有回應,而是看向司徒南,打量幾番後說道“又是一隻狡猾的狐狸,只是為人家奴,本應盡忠盡責,反而心狠手辣鳩佔鵲巢,似乎有些不應該,這不是為人之道”
顯然五爺對司徒南有些不待見,趙出息能有這位置,那是簡影指定他接班的,但司徒南本來只是唐家的家奴,卻和趙出息狼狽為奸裡應外合,先後除掉了唐雲龍和唐雲鶴以及唐雲龍的妻子史秀妍,將唐家弄的家破人亡,這確實有些不地道和過分,受人之託忠人之事,這是為人之道,而司徒南這麼做,自然讓五爺不舒服。
司徒南沒想到五爺對他有如此大的意見,不禁苦笑,他自然不在在意別人對自己的看法,如果唐家真心對待他,他自然不會這麼做,相反肯定會對唐家忠心耿耿。他本來很卑微,在唐家沒有任何地位,唐雲鶴瞧不起他,連錢都不借給他,反而是趙出息慧眼識珠,怎麼選擇怎麼報答,司徒南不用別人教。
“有些事情,五爺道聽途說,並不知道真相而已,唐家怎麼對我,我比誰都清楚”司徒南理直氣壯的回應道,並不顧忌五爺,畢竟時至今日,雙方地位早已不同。
屈文德生怕吵起來,連忙圓場道“我父親身體不怎麼好,我們還是坐下聊,站著我們都累,你說是不,出息?”
趙出息笑了笑說道“五爺,屈哥,這邊請……”
四人分主客坐下以後,趙出息詢問五爺和屈文德喝什麼,兩人點了茶,趙出息讓服務員上茶,自己則是杯熱咖啡,在這樣渾渾噩噩的天氣裡提神。
趙出息的背後站著黃土和周易,司徒南的背後是張幸和韓慶,五爺和屈文德的背後只有姚木仁,畢竟很多事情他們不想讓外人知道。
“五爺身體不好,那我們就長話短說,直接步入正題”趙出息不管是跟人聊天還是談事,都不喜歡囉嗦。
屈文德做主道“好,出息想說什麼,今天我們儘管說就是了”
“在場應該沒有外人,那我就直說了。當初屈哥主動找我,我們雙方達成了協議,也擬定了一系列的計劃,目標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