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徒會不會是甚麼革命組織?”
有人問道。
“不,如果是革命組織,會有更確實的管道購買武器,而且也不可能只要求金錢。”
上原回答,有幾個人同意他的看法。
“對,革命組織一定會提到資本主義如何如何。”一名中年資深刑警說。
歹徒指定的日期就是明天,大家都同意姑且按歹徒的要求行動。雖然目前不瞭解對方是一個人還是多人,總之只要有人出面拿錢,就可以順利緝捕歸案,反正歹徒手上並沒有人質。
接著,部長安排了人員的配置。除了派人在島津車站附近和咖啡店監視,還安排了數輛跟監用的車輛。歹徒不可能在咖啡店交易,一定會要求轉往其他地方。
幾名偵查員今晚就進駐中條家,上原也在其中。
中條健一風度翩翩,不難想像他年輕時的英俊帥氣,舉手投足和言談之間,都可以感受到他的器宇軒昂,看到偵查員進駐家中,並沒有露出不悅之色。
“中條先生,歹徒可能和您有甚麼私仇,您有沒有想到可能的物件?”
上原的上司桑名直截了當地問。當時上原也在一旁,和中條面對面坐在客廳。
“不太清楚,我想應該不會有這種事。”
中條不安地偏著頭,也許這個世界上很少有人知道誰痛恨自己。
“看到‘約定者’這個名字,您有沒有想起甚麼?”
“沒有,不知道歹徒寫這些話是甚麼意思……”
桑名也沉默不語,他似乎想不到還可以問甚麼。
上原來這裡的途中,調查了中條健一的簡單經歷。他原本是東西電機母公司東西產業的員工,在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