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想要請教一下,不知公子能否賜教?”
“南宮公子請說?”鳳淵微笑著客氣道。
南宮澈沉吟片刻,問道:“擁有四神御的人真的就有權利號令四神一族嗎?”
“南宮公子認為拿到玉璽的人就能號令天下嗎?”說得隨意,話語卻是尖銳,但語氣卻是不相符的柔和。
南宮澈一怔,才驚覺自己這個問題實在問得太傻。
一個人的權利若無法與那本身的能力相稱,那麼,再大的權勢亦不過是鏡花水月。一個乞丐無意間穿上龍袍還真就能讓人三呼萬歲,甘心臣服?
殷悠在邊上搖了搖頭。
南宮澈可不是笨人,會這樣問怕是有些關心則亂了。那個人啊,還真是會造孽啊。
終究有些不忍,殷悠看著南宮澈,道:“南宮公子放心,夜不會有事的。”沒有顧及南宮澈驚異的眼光,“南宮公子不放心的話,以你與太子的關係,要見他應該也不是難事。”
看著殷悠眼中一片真誠坦然,南宮澈微鬆了一口氣,卻也不再開口說什麼了。
“你們好象一點也不擔心他的樣子?”司徒清傲有些不確定地道。
與他們相處的日子不算短,雖然並不是很清楚地知道他們之間的交情,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必定是交情匪淺。而現在情勢複雜,離夜卻安危未定。至那晚的情勢來看,慕容請是勢在必得,離夜卻是依舊的雲淡風輕,寵辱不驚,要這樣的人屈服實在不易。可是,眼前這兩人還是一副悠然自在的模樣,實在有些說不過去。
“擔心?”聽了司徒清傲的話,殷悠好像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笑了起來,一邊搖頭一邊說道,“那種無謂的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