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諸人也是神色各異。
雖然這挾持不像挾持,人質不像人質,但是,那把劍還是看得璟燚有些心驚膽戰。
“慕容清,你想幹什麼?”刻意的平靜與毫不掩飾的冷冽。
慕容清張了張嘴,終究也沒有說什麼。
離夜為側過身子,看著容玥道:“容玥公子,這輸贏怎麼算啊?”
“你別亂動!”璟燚看離夜一動,那劍亦是隨著在他頸邊一動,看得他心頭一驚,不自覺地就吼出口了。
印象中好像第一次聽璟燚這麼說話,離夜看了璟燚一眼,卻也真的不再動了。
容玥收回了看著璟燚有些探究的目光,看向離夜,道:“就做平手吧。在下告知令郎的下落,殘夜公子也幫幫清兒吧。”
離夜沉吟片刻,似在考慮,卻在這時聽見船艙外一陣簫聲傳來。
第十二章
那簫聲輾轉纏綿,如泣如訴,似有輕愁,卻又如高山流水,平添一份爽朗之意。
隨著簫聲傳來的,還有一陣令人心曠神怡的花香。
並不是某一種花的香味,倒像是混合了白花的香味,卻並不顯繁雜,各種花香配合得天衣無縫,更令人心醉。
不多時,簫聲停了,清風過處,有幾片花瓣透過珠簾飄了進來。
珠簾輕掀,一位綠衫女子走了進來,其後跟著兩位白衣女子。
綠衫女子容姿豔麗,卻也不是那種極具侵略性的美貌,那綠衫過處,倒帶起一番清麗脫俗的風情;其後跟著的白衣女子容貌亦都不俗。
綠衫女子手執碧玉簫,向來開始的簫聲該是出至她手,而,三人輕衫過處,花香不絕。
綠衫女子走到大廳,就捂著嘴“咯咯”地笑了起來。
“殘夜公子也有被人拿著劍架著脖子的一天啊!”似乎真的頗為愉悅的樣子。
“你們是何人?”問話的站在慕容清身邊的歐陽晴雪。
綠衫女子看了執劍而立慕容清,眼神似乎頗為同情,又看向歐陽晴雪,眨了眨眼,微笑著問道:“這位小姐不會那麼巧剛好姓歐陽吧?”
歐陽晴雪面上一沉,道:“你怎麼知道?”她還不認為自己有出名到隨便出來一個人也認識她。
“啊?你真的姓歐陽啊。”好像很感慨的樣子。
“還未請教姑娘芳名?”容玥上前一步,溫和道。
綠衫女子彷彿此時才注意到容玥一般,細細地打量了一番,似有些驚異,不過很快上前對容玥略施一禮,道:“小女子落英閣侍劍。”
說完也不管在場眾人的驚異,走到離夜面前,道:“閣主差侍劍前來提醒殘夜公子一聲,請公子莫忘了桂花之約。”
也不等離夜回答,故作沉思狀,喃喃道:“其實我想要公子忘了不太可能,但是,懶得走倒是很有可能。”
殷悠輕笑。這位姑娘倒是很瞭解離夜啊。
舉步走到離夜身邊,看著離夜悠悠道:“不會又是你的風流債吧?”
離夜也沒說什麼,只輕瞟了殷悠一眼,殷悠頓時一陣冷汗,佯笑道:“剛才那句話你可不可以當作沒聽到?”
“隱先生還真是有意思。”侍劍又“咯咯”地笑了起來,過了一會兒,停下了笑聲,對著離夜道,“不過,如果是殘夜公子的話,閣主想必是很願意將閣主夫人這個位子交予的。”眼中亦是掩不住的笑意。
離夜看來也不惱,只微一挑眉,看著侍劍涼涼道:“就算巫月眠真有這樣的心思,我也比較喜歡他用嫁我為妻這樣的說法。”然而眉目一轉,又道,“都說一把好劍必然需要一個好的劍鞘,侍劍以為然否?”
話音剛落,只見本來還滿面笑容的侍劍臉色驀地一僵,道:“剛才那句話,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