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做徒。”
一個女真人也是跳了出來,對著老人說道:“子清也是極為中意這個娃娃,不如放在我的門下。”
後來又是有幾個人表明了自己願意收葉明南為徒的意願,而卻無一人提到了釋立旭。
葉明南心裡倒是有些煩躁,只嘆這些人都是不是璞玉,轉頭望去卻看到了釋立旭淡然的側臉,臉一紅轉回頭,暗暗告訴和自己一樣重生而來的,自然對這些事情並無在意,自己何必又憤憤不平。
有時候真人嘰嘰喳喳起來也是令人生厭得很,葉明南準備說一句自己想和釋立旭在同一師父門下,沒想到還沒抬起了,手已經被釋立旭拉住。
釋立旭壓低聲音道:“現在勿要多言,我肯定也是有出路的。”
“挺好挺好,”剛才出來說話的那個男人走了過來,直接將手搭在釋立旭的肩上,一身酒氣的對著掌教真人說道,“這娃娃我挺中意的,每次天賦好的,都不願和我一起專學符隸陣法,現在好,我至今都只有終松一名弟子,他能待到最後,定然精神力不弱,修此道定然是前途可嘉。”
“其餘之人可有異議?”掌教真人問道。
底下一片安靜,過了一會,掌教真人對著釋立旭說:“拜師吧。”
釋立旭雙手交疊在自己的左胸上,對那男人鞠躬,直至視線與自己的膝蓋平行。
男人扶起他,拍拍他的肩,道:“我子銘也是有二弟子,你們此輩屬終,道號便叫終旭好了。”
“謝師父賜名。”
“那我先帶著我家徒弟先走了啊?”
掌教真人揮了揮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釋立旭有些擔心葉明南,回頭望去,卻發現葉明南並沒有看他,為什麼只是一場試練都變得奇怪了,葉明南在幻境中到底看到了什麼。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子銘真人勾著脖子出了大殿。
罷了罷了,天凡城雖大,作為長老們的親傳弟子想尋一個人到底還是方便不少,現在正是葉明南選擇師父的時刻,自己還是莫要去打擾好了。
“來來來,師父我居住的天靜峰倒是有些腳程,你來我的法器上,帶你過去。”
“是。”
子銘將酒壺一甩竟是變大了數倍,縱身跳了上去,點點頭示意釋立旭上來,雖然有些錯愕,釋立旭到底還是跳了上去。
“話說你這娃娃挺悶的啊,怎麼都不說話啊,表揚表揚你師父的日行千里?怎麼和終松一個德行啊,哎呀,養兩個悶葫蘆在家裡了,我還打算讓你多和你師兄說說話呢。”
“師父,您的法器是酒壺啊?”
“喲喲,原來你對師父的法器感興趣啊,除了本命法器之外,這是我最喜歡的法器了。哦,對了,你師兄的法器是一雲鼎,每次御器飛行都要跳到鼎裡去,我總覺得他會被煉成丹藥,明明是符陣師,一根毛筆就好了嘛,真是的。”
一路上就是子銘真人一直在叨叨,釋立旭都覺得他要比的上顧澤西了。
“哦,對了,前幾天一個老禿驢把他不爭氣的弟子丟給我養一段時間,你們要使勁給他下絆子知道嗎?”
“……”
“好像好像佛號叫法智。”
釋立旭抽了抽嘴角,顧澤西那個酒肉和尚又被自己的碰上了。
☆、竹屋師兄佛修
天靜峰山上的靈氣自然不是其他地方能比的上的,山腰處雖說是靈氣較為稀薄,但是到了山峰處倒是濃稠地可以看到白色的霧氣圍繞在森林之中。
“今日你拜我門下,先去找你師兄習得些許符隸陣法的基本的知識。”話音剛落,子銘便是踏著幾個步伐身影消失了。
釋立旭有些無力,就這麼把他丟在迷蹤陣真的好嗎?不出一會,前方出現了一個時隱時現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