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盡頭,後一步沒有老巢,孤苦伶仃,無依無靠。
想起了舅舅,想起了陳衡璞,最終,她的思緒飄到了白墨的身上。
白墨,他對自己有幾分真心呢,到底誰才能可靠。
扯起嘴巴笑了笑,她拍了拍屁股上的塵土,拿起“磚頭”往老辦公室走去。
白車一輛,忽的一停,那輛熟悉的車子出現在了老辦公室的門前。白墨也只能找到這裡。
她麻木路過,白墨紅著眼出了車子,一把扯過她的手臂。
“沉痾!你為什麼一週都不理我!”
沉痾臉上還是不悲不喜,如今心裡的弦繃斷了,她那假裝出來的微笑外殼也輕而易舉的土崩瓦解了,她看著白墨沒有什麼感覺,只是淡淡的說道:“哦,對不起。我電話關機了。”
白墨看著她的樣子心裡痛的揪了起來,一把扯過她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