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在生日派對上敘了敘舊,然後在解決艾瑞克的事的時候再次聯絡了一下感情?再後來,在亞歷山大之星號上還有一次。這只是我知道的。告訴我,克利福德,在這個月裡你究竟嘗試了幾次?一天一次,12小時一次,還是更多?我敢打賭,你至今都沒敢把血樣交給戴維!”石銳一把扣住魔術師的下巴,用力之大讓魔術師忍不住發出了一聲痛呼。就連他自己也為心中洶湧的怒意暗自吃驚。
那一定是隱忍不發太久的關係。他對自己說。
“銳,你聽我說。第一次我可以擺脫,第二次也可以。我很抱歉讓你看到這些。生活在我的圈子裡,總是避免不了要和華倫那幫人打交道。從今天起,我不再碰這個了行嗎?”魔術師艱難地說。
“是嗎?那就讓我來看看你的意志力到底有多堅定。”石銳解開魔術師左手上的繩索。“你的東西都在這裡。我先出去一下,你最好不要讓我在回來之後看到我不想看到的情景。要記得,我給你的特權是有限的,我隨時可以收回。”
“你什麼意思?!”魔術師用力掙扎了一下。
“意思就是……”石銳俯下身,用嘴唇輕輕碰了碰魔術師的嘴唇,“如果你讓我感到滿意,我也會讓你滿意。”
*
陽光在房間裡一點一點挪動。
“該死!”
魔術師低聲咒罵了一句,雖然左手得到了自由,床頭櫃卻在另一個方向。在試過幾次之後,他發現用一隻手根本解不開石銳打下的繩結。他的右手因為被勒得太緊而失去了知覺,而精神早在幾小時前就已經變得渙散。他現在滿腦子剩下的就只有床頭櫃上的藥粉。不過他很快絕望地發現,僅用左手是完全不可能夠到床頭櫃的。身下的床單被撕成了一條一條,然而軟綿無力的布條根本無法幫助他取到藥物。
他撥出一口氣,然後猛地拔下了床頭架上的一根鐵條。手指因為擰動螺絲而變得紅腫,不過他卻沒有時間停下來。
只差一點點。
機會只有一次,唯有用力將藥掃落到床上特定的範圍內,他才有機會用左手夠到。
他用眼角的餘光死死盯住鐵條。手指已經開始不由自主地顫抖,那是對藥物依賴性帶來的副作用。他幾次屏住呼吸,卻都因為沒有把握而放棄了。
“你給我……下來!”
鐵條猛地抽向藥粉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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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銳換了一身衣服重新回到魔術師的房間。他將高跟鞋留在了門廊處,悄無聲息地走到房間門口。
燈被開啟。
房間裡像是剛剛進行過一場戰爭。
鐵架床的四條腿都斷了,整個床架落在了地板上。四處都是一條條的白色布條。床頭櫃上的東西也都散落在地。
魔術師正用一隻手拽著另一隻手上的繩索,好為血液的流動製造一點點空間。
石銳皺了皺眉。他沒有看到那包白色粉末。
“在床底下。我扔下去的。只有這樣我才能該死的不去碰它!”渾身都是汗水的魔術師喘息著抬起頭,“親愛的,你能……給我泡一杯咖啡嗎?”
第二十八章
魔術師在喝完咖啡後不久就陷入了夢鄉。
除了間或的顫抖,他看起來和平常並沒有什麼兩樣。石銳默默鬆開他手腳上的繩索。雖然選擇了最柔軟的材質,魔術師的右手腕上還是留下了一條深色的印子。
這張床算是徹底報廢了。
石銳皺了皺眉,抱起魔術師往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