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先生,停車場是公用的,請您不要堵在路中間阻礙交通,好嗎?”
兩人面色一紅,驟地分開,保時捷迅速離開了眾人的視線。
“嘖,那對小情侶膩歪的。”停車場大爺摩挲下新收到的停車費咋舌道。
回到諮詢室後,斟酌再三,景潤回信了。
許悠,你好啊。
我今天去了趟西郊醫院,前臺的姐姐也給我看了前些日子的患者來訪記錄,抱歉,我並沒有找到你爸爸的名字哦,不知道是不是姐姐看漏了,咱們可以再仔細回憶下當天的場景嗎?或者你爸爸失蹤的前一天發生了什麼事?確定你爸爸踏入西郊醫院的大門了嗎?
儘管爸爸不在你的身邊,你要記得你還有媽媽呀,要和媽媽互相照顧哦,未來的日子還很長,你要是願意的話,可以一直給姐姐寫信哦。
意外的,這封信寄出去後,三天後並沒有回信,直至半個月後,景潤才在諮詢室的信箱裡收到一封來信,沒有地址和郵編。
這回的字跡潦草異常,很難想象一個孩子是在怎樣混亂的情況下寫出來的。
姐姐,我是許悠。
救命!我媽媽也不見了,她不見了!我在西郊醫院的¥&(&……
信——並沒有寫完,這樣怪異的行為令景潤蹙起了眉頭,最後沒寫完的話引起了景潤的深思,許悠在西郊醫院嗎?
拍了拍伏在桌上小憩的烏老闆,景潤將這句卡殼的話讀給烏曜聽。
“我在西郊醫院的”景潤讀完看了眼烏老闆。
迷濛之間,烏曜問道:“你在西郊醫院怎麼了?”
“對吧,‘我’肯定在西郊醫院的某個地方!”景潤放下信,許悠在醫院裡!
“說什麼呢?”烏曜直起身子,怎麼還在說西郊醫院,他有小情緒了。
“還記得我說的小姑娘嗎?距離她回信已經有半個月了,這是最新的來信,小姑娘已經朝我發出求助了,我不能坐視不管啊。”
烏曜蹙起眉頭,看完了那封不完整的信,左翻右翻也沒發現剩下的字。
“你說是不是得用火燎一燎,或者用水泡一下?”景潤腦洞大開。
烏曜不置可否,看著景潤從隔壁早餐店借來了打火機,然並卵,某諮詢師直接把信丟在了水裡,很不幸的是沒有任何反應,反而印在紙上的字跡暈開了。。。
景潤一臉尷尬看著漸漸暈開的墨,烏曜嘆了口氣撈起了溼透的信紙,恐怕沒法兒復原了。
“你是不是又想去一趟醫院?”烏曜板著臉說道。
景潤訕訕一笑,“曜,你陪我去吧。”
摸了摸鼻子,烏曜起身穿上外套,景潤眼裡含笑,最近烏老闆越來越寵著她了,可是她總是覺得隱隱地有些不安。
替景潤解開安全帶,烏曜輕啄一口,景潤粲然一笑,調侃:“真會投機取巧。”
烏曜笑而不語,伸手理了理景潤的衣襟。
陪著景潤在西郊醫院外圈走了一遍,尚未發現幼齡的小姑娘,倒是這條河彎彎曲曲從醫院西門流了出去,估計最終將併到城外的護城河。
這回景潤讓烏曜去打探前臺的就診記錄,不僅需要找許家強的名字,而且還有許悠的。
烏曜自認顏值不低,但是護士小姐拜託離我遠點,你沒發現不遠處有個姑娘眼睛冒火了嗎?
憑著一目十行的本領,烏曜在識海里將這本就診記錄拓印了下來,可惜的是,記錄中並沒有許家強和許悠的名字。
烏曜微笑示意雙眼含春的護士小姐,朝景潤走去,景潤小心眼地拍了拍被護士小姐靠近的那隻胳膊,烏曜眉眼一彎,他的小媳婦兒已經會吃醋了。
“我沒有看到許悠和許家強的名字。”烏曜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