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了一大口酒。
杜若蘅不放心,坐在一旁,打算接過他的酒杯,勸他慢些喝:“何必跟自己過不去?”她有心趁機拉攏自己孃家與府裡的關係,便說道:“不如與我父親說說,他總歸在經歷做官多年,有些人脈。”
徐楚良此刻本就心情不好,再聽杜若蘅這些撓不到點子上的話,心中更是怒火沖天,板著臉,不耐煩到:“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