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正擁有了一技之長。
這是天工坊中雜役的水準。優秀一些的便是學徒水準,立刻就被那些正在極力謀求發展的各家工坊高價禮聘。
因為李晚所謀甚大的緣故,也不阻止這些人另謀高就,反而還大方提供各種補助,造福許多剛剛邁入修真之途的寒門修士。
蕭清寧談及此事,頗有幾分幽怨:“夫君,都是你開辦那銅山道場,我孃家的天工坊,現在都慢慢生意慘淡了。”
她對天工坊,一直都加以關注。但卻發現,最近幾年間,天工坊受其他工坊人手大增的影響,被爭去了不少生意,因為銅山道場出來的人,技藝並不低於蕭家歷代先人辛苦培養出來的雜役、學徒,各種經營之道,也被模仿,漸漸失去了原本的優勢。
李晚笑道:“這怎麼會與我有關?就是沒有我的銅山道場,各大工坊栽培自己的雜役。學徒,也是可以模仿天工坊的,更何況,現在道場開張還沒有幾年。培養出來的煉器學徒也不多,遠遠沒有達到你所說的程度,而且,其他工坊單隻模仿,並不能擊敗它,風宜他們。也自會有辦法應對,你就放心好了。”
他心裡也知道,蕭清寧看似跟自己抱怨,其實也是為了幫助孃家索要好處,於是便道:“若你實在擔心的話,我這裡有幾件不錯的法器圖譜,交給他們去經營吧。”
蕭清寧聞言,喜道:“真的?”
李晚給出的法器圖譜,好壞姑且不論,終究還是有佔著幾分名聲優勢,蕭清寧也便收下,準備到時候叫人來拿。
李晚卻對這事不甚在意了,雖然那邊是蕭清寧的孃家,但卻已經和他走上了截然不同的發展道路。
自己所走,乃是傳統世家之路,更加賴重於宗門關係和栽培子弟。
這也是他之所以特意趕回的原因,很快,在蕭墨的安排下,十名能夠煉製珍品法器的煉器師入府覲見。
“見過老師。”十名修士都帶著幾分欣喜與自豪,對坐在上首的李晚行禮道。
李晚面帶笑意:“大家不必多禮,都坐吧。”
“謝老師。”十名修士一一落座。
李晚面上帶著溫和的笑意,一一寒暄,直讓眾人感覺如沐春風。
他們此行,其實是要前來行拜師之禮的,李晚曾經承諾過,每隔數年,都會在道場挑選精英人才,收為門徒,能夠有幸拜在大師門下,哪怕只是一名記名弟子,也是榮耀之事,這些人自然千肯萬肯。
寒暄過後,李晚又對他們道:“你們的履歷和名狀,我都已經看過了,所送謁禮,也一一作了點評。青天、友天,你們把那些發下去。”
眾人連忙起身,恭敬接過刑家兄弟發下的東西。那是一份份厚皮信封裝好的評語,也是李晚對各人的指點。
千金易得,一法難求,這般名師指導的機會,在修真界中並不多,對這些器道後輩而言,也是難得的恩情。
看著各人流露出或感激、或興奮,或忐忑的神情,李晚暗自點頭,心中也懷著幾分難言的欣慰。
“道場英才,盡入我彀中,這才是真正的興旺根基啊。”
在這幾年的時間裡,他都讓專人把道場之中弟子遇到的各種難題收集,交由烏寧等人整理,然後編成小冊,送到自己這邊來,這樣雖然身處外地,四處奔波,也可以隨時掌握眾人成長狀況,並適時予以指點。
因為李晚以前有過教導烏寧等人的經驗,腦海之中,又有《器宗大典》諸多前輩經驗,對此事,還算得心應手,以後這些小冊也可以廣泛公開,幫助後來的弟子上進。
現如今,此舉果然拉攏了不少人心,道場經營,也初見成效。
收下這些新的記名弟子後,李晚讓蕭墨安排他們住在谷外小鎮。
有了師徒名分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