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
狐王一個趔趄,差點一頭栽倒在地。
蘇四從床上站起來,一扭身掛好紗帳,手卻抓住帳鉤,趴在床柱上不動了。
他身著大紅色的紗衣,背對著燭光,扭過來的臉有一半在陰影裡,可是他的媚眼卻穿過厚重的陰影直飛到狐王那裡。
「大——王——」又是一聲甜膩的呼喚。踩著這「抖呵呵」的調子,蘇四像一隻黃昏裡歸巢的大紅蝴蝶直撲向狐王懷裡。
而在他飄飄搖搖的走動間,狐王發現這身紅衣還另藏有玄機——衣衩開到大腿根部,蘇四長長白白的腿時隱時顯;衣領子鬆鬆的垂著,也像是開了一道衩,一條路下來到腰;腰間隨心所欲的繫了一條與衣服同色的腰帶。
蘇四在狐王的懷抱裡只貼了一下又轉身回到空地上,心裡默唸著米蟲教他的:扭屁丨股,把花扭暈。向左轉身,拋個媚眼。向右轉身,送棵秋天的菠菜。翹蘭花指,抓花,攥緊,撒花……
蘇四像是一條有著一百八十節脊骨的淫蛇,在午夜的月光下跳著獻祭的舞蹈,妖嬈魅惑之餘又有了一種悲壯的美。
狐王的鼻血嘩啦啦啦的流。
「大王,過來啊。」蘇四邊跳邊向狐王勾勾手指,又不忘媚眼和「秋天的菠菜」齊飛,下足了本錢。
狐王跌跌撞撞的撲過去,一把摟住蘇四兜頭兜臉的親下去。
蘇四躲閃,推拒著,道:「大王,不要那麼急嘛,我們還有整整一個晚上呢。」他把狐王牽到圓桌旁坐下,自己一屁丨股豪放的坐在狐王的腿上,位置拿捏得奇準,正好坐在狐王的「七寸」上。
「大王。」蘇四雙手摟住狐王的脖子又是抖身子,又是跺腳,「我們成親那天忘了喝交杯酒,不如今天補上吧。」
狐王早已被迷的七葷八素,現下已是任蘇四宰割,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他要什麼就給什麼。
蘇四轉了轉眼珠子,把桌上早已準備好的兩個白瓷酒杯拿起,遞給狐王一隻,兩人交錯著手一飲而盡。
蘇四又像條蛇一般從狐王的懷裡滑了出去,把那一套「扭屁丨股,把花扭暈。向左轉身,拋個媚眼。向右轉身,送棵秋天的菠菜。翹蘭花指。抓花,攥緊,撒花……」的舞又跳了一遍。
跳的過程中蘇四一直偷看著狐王的反應,約莫差不多了,又重新撲回狐王的懷裡。
也不知怎麼回事,狐王突然從圓凳上直滑下來,上半身歪趴在凳子上,渾身綿軟無力,迷濛而逐漸渙散無光的雙眼看到蘇四向他走來,輕輕叫了一聲:「娘子。」便一頭栽進蘇四的懷裡。
「大王。」蘇四抱住懷裡的狐王輕輕的搖撼了一下,小聲叫道。
狐王沒有任何反應。
蘇四把嘴貼近狐王的耳邊,聲若蚊蠅的又叫了一聲:「嵐。」
狐王輕輕「嗯」了一聲,手像趕蚊子似的來回揮了兩下。蘇四卻不依不撓,又輕聲問:「嵐,你是不是覺得渾身無力,舌頭髮麻?」
狐王硬擠出點清醒「嗯」了一聲。
「是不是覺得渾身躁熱,只想脫丨光衣服?」蘇四緊接著又問。
狐王從蘇四的懷裡抬起頭來,燭光照進他水汪汪的雙眼裡,兩簇燃燃的火花彷彿發出輕微的劈里啪啦的爆炸聲。
「這是一雙多麼渴的雙眼啊!成了,成了,成了。」蘇四歡喜的不能自己,又是想哭又是想笑,在心裡拼命的拍著巴掌,恨不得跳起來在屋裡轉上幾圈。
回覆 收起回覆
19樓2009…11…23 21:09舉報 |
我也說一句
想榴蓮
泥盆石燕11蘇四趁熱打鐵,把狐王翻了個身,讓他趴在圓凳上,兩隻手急急的解著他的衣帶。他簡直是太快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