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凌雪白皙的面色更加蒼白了幾分,已經明白曹毅吃定自己的想法,囁嚅道:“公子……你要抓,抓我一個人便好,放過他們幾個吧。”
曹毅目光貪婪的拂過柳依依那苗條的身段,那個銀髮千金哪裡輪的到自己嚐鮮,以青大人的性子肯定要收入囊中,不過吃不到天鵝肉,他好歹也得分一杯羹啊,這個小美人倒是個不錯選擇,豈能輕易放跑,心中已經做好打算,嘴上冷笑起來:“抓你一個便好,你當這是在玩小孩子過家家呢?統統隨我回城主府接受盤查!”
銀髮女子見狀愣了一下,曹毅本以為她是準備就範了,卻不料,這位銀髮女子突然深吸一口氣,大聲尖叫呼救起來:“非禮啊!”
三字落下,當即激起千層浪,雖然周圍看戲的吃瓜群眾有些反應不及,不過卻吸引了裡裡外外更多人的注意,不說眼中容不得沙子的秦觀已經往這裡趕來,就連縮在酒樓裡不敢出來見人的趙無極稍稍露出身形來,探頭探腦的瞅了一眼底下發生了什麼事,心裡面開始打著嘀咕,糾結著到底要不要出手幫忙一番。
只不過有人比趙無極還有秦觀都先一步站了出來,那便是八方酒樓的老闆東郭氏,那是一個看上去約莫三四十歲中年人的男子,目光銳利。
東郭氏先是望了裹在白袍內的凌雪一眼,看到她隱隱露出來的身材,便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隨後對曹毅沉聲說道:“曹痞子,你造謠生事欺負外地人,遠的我管不著,但如今正在我的酒樓下,我是斷然不會坐視不管的。”
曹毅感受著他身上的鍛魂境氣息目光一滯,這東郭氏不僅修為不差,而且因為為人正派,在關內也有不錯的聲望,加上修為也不弱,自然能夠在八方酒樓這個一畝三里地中站住腳跟,以他眼下的能力還不足以正面硬撼,權衡一番,冷冷說道:“既然東郭大人都放出話來了,那我也不好繼續為難,不過別怪我沒提醒您,過會兒上官青大人要來了,可就沒有我這般好說話。”
言語之中的威脅之意顯而易見,東郭氏目光微微一變,不過仍然態度堅定道:“這個我自然明白。”
“真他娘敬酒不吃吃罰酒。”曹毅呸了一句,便面色陰沉帶著幾個酒足飯飽的膏樑子弟離開酒樓。
秦觀來的時候,曹毅等人正巧與他擦肩而過,他斜睨了曹毅一眼,本來見事情有了結果便想離開,不過回味了曹毅離開時說的話,卻是冷笑了一聲,也大步往酒樓裡走了進來,如今他倒是要看看,這些個欺軟怕硬的東西接下來還要做出什麼蠻橫事情來,順便也壓一壓這個鄴城城主司伯的銳氣,真正給他點教訓。
東郭氏輕嘆一口氣,對似乎還餘驚未消的凌雪說道:“姑娘先在酒樓裡歇息一下,喝點茶水壓壓驚。”
他原先也很遲疑要不要管這件事情,只不過在聽到門口那一聲無助的尖聲呼救之後,他作為一個以浩然正氣證道的修士,終於還是忍不下這個狠心,出言攬下這個棘手活計。
只是按照曹毅話頭的意思,看來很快上官青便要找上門來,到時候他真的沒有絲毫把握保住她,如此也算是平白得罪了曹痞子上官青,他想著這些頭疼事情不禁搖頭苦笑,不過凡事還是講究一個順應心意,真的事不可為便卷鋪子滾蛋,有什麼了不起?
凌雪望著正兀自糾結的東郭氏,目光盈盈一動,輕聲說道:“多謝這位大人了。”
這時候玉城派的弟子們也反應過來,連連恭敬道謝。
東郭氏擺了擺手,道:“現在說謝還早了點,曹痞子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的。不知道姑娘手頭裡有沒有好馬,現在趁著上官青還沒到,興許還走的掉。”
賀衣瑤目光一亮,也說道:“對了,萱姐姐你不是還有一匹御風神駒不是,就在客棧底下的馬廄裡,現在能騎著它趕緊走。”
凌雪看了她一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