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賞海景的,但後來逐漸變成了陶寶的專屬臥室,每次陶寶和雲希來這裡,都是餘霜和雲希睡,陶寶單獨睡在這個空中臥室。
陶寶隨即爬上了空中臥室。
餘霜穿著睡衣,正躺在地上,捲縮著身子,一直在發抖。
陶寶趕緊將餘霜抱到了床上,然後摸了摸她的額頭。
熱得燙手。
“這女人明明生病了,還爬這麼高,萬一不小心摔下來怎麼辦!”
事實上,陶寶的擔心不無道理。
這間空中臥室的門敞開著,而餘霜已經從床上滾到了地上,已經快要滾到門口了。
以餘霜這種迷煳狀態,說不定下一刻她就滾到了門外,從閣樓上掉下來。
他原本是想帶餘霜去醫院,可想到餘霜的怪癖,又有所猶豫。
陶寶不知道其他女人有沒有什麼怪癖,但他知道餘霜有怪癖。
這女人一直都有厭醫的毛病,生了病也不去看醫生,如果非得去看醫生,那也只能找陸千音。
用餘霜的話說,醫生,她只信任陸千音。
除了陸千音,餘霜覺得其他醫生都不懷好意。
這是一種受迫害的癔症。
可能跟她小時候的經有關。
餘霜從來沒有跟陶寶提過她小時候的事情,但陶寶從雲希那裡知道了一些。
在餘霜六七歲的時候,她媽媽因為生病去看病,結果卻被那個人渣醫生性侵。
她媽媽不堪羞辱,跳樓自殺。
而餘霜的爸爸則在憤怒之下殺了那個男醫生一家。
結果,她爸爸被判處死刑。
幾天後,餘霜在監獄裡見了她爸爸最後一面。
她爸爸只跟她講了一句話:“醫生都不是好東西。”
會見結束後,餘父就被押赴刑場,執行了死刑。
這個發生在童年的悲劇在餘霜心裡留下了嚴重的心理創傷。
陶寶以前的心思幾乎都在雲希身上,忽略了餘霜,並沒有意識到餘霜內心的創傷已經到了非常嚴重的地步。
他有些懊惱和自責。
他抱緊了餘霜一些。
少許後,陶寶冷靜下來。
“先把燒退了吧。”
在不找醫生,不打針的情況下,只能喂藥了。
他揹著餘霜下了空中臥室,來到客廳。
陶寶將餘霜平放到她的床上。
然後開始找藥。
但是沒找到退燒藥,只找到一些感冒藥。
“先吃點感冒藥吧,我待會再去藥店買退燒藥。”
可是餘霜這女人燒的迷迷煳煳,完全不配合,泡成湯的感冒藥用小勺子完全灌不進嘴裡。
最後,陶寶一著急,直接嘴對嘴強行灌藥,總算順利把感冒藥喂到餘霜嘴裡了。
做完這一切,陶寶也是滿頭大汗。
冷靜下來後,這才意識到自己好像‘強吻’了餘霜,而且還是霸道的‘*******頭皮有點發麻。
“這有點乘人之危了。”陶寶隨即又搖搖頭:“不不,我這是在救人,跟人工唿吸一個道理。再說了,我剛才只顧著喂藥,完全不知道親吻是什麼感覺。。。”
陶寶目光又落到餘霜嘴唇上。
迷煳中的她櫻桃小嘴唇線清晰,清純中帶有幾分性感,粉紅粉紅如同草莓一般,任是誰都想咬上一口。
咕嚕~
陶寶忍不住嚥了口唾沫。
“該死,霜姐原來這麼誘人啊。”
陶寶趕緊把目光移開。
“去藥店買點退燒藥吧,不過,附近沒有藥店,要去很遠才能買到藥。這期間餘霜要是出什麼狀況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