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才有些茫然地抬頭,先看了看手上撕裂的衣襟,又看了一眼那對昏暗中愈發瑩白的軟雪,才對上何雅憤怒的眼睛。
只是何雅還沒說話,他先道:“說到哪了?對,這幾年你倒是清閒,你可知小芳小華生過多少病,喝過多少藥?跟我要過多少次媽媽?你知道我是怎麼回答他們的?”
何雅針扎一樣洩氣了,沈澈並不回答這些問題,反而懲罰似的一扯那翹起的紅纓。
她還沒叫出口之際,俯身猛地一口含住用牙齒舌尖繼續“懲罰”她,搓弄的她不由弓起身子時才模糊道:“那時候我就想你要是敢再出現在我面前,我就……我就……”
何雅徹底成了個麵糰,每當她露出點反抗之意,沈澈就列舉出她是多麼的不負責任,不配為人母,是個天底下最卑鄙最無恥的偷桃大王。
良心和**雙重摺磨下,何雅只能捂住自己的臉。
沈澈一抽她那髮簪,一頭青絲鋪了開來,一半在桌子上,一半垂在桌邊,隨著他動作不停晃動。
兩糰粉圓依舊挺拔,由於他的用力,不止頂端翹了起來,整個也呈出粉紅色,在尚不溫暖的春天裡摸著燙手。
她就是這樣讓他欲罷不能。
難以置信還有這麼纖細的腰,好像壓根就沒給他懷過那對雙生子,那時她肚子是多大!
他熱烈地吻在她肚子上,舌尖也不放過那圓圓的肚臍,果然,他略微一用力,她腰都會顫起來,就算失了記憶,身體的一些習慣猶在。
何雅忽然身子一僵,併攏了雙腿,她顧不上臉,伸手捂住,猶有最後一份理智,不想失去最後一分依靠。
沈澈摸著她發燙的臉忽然笑了,沒有再控訴她的無情,而是輕輕道:“雅雅,你要是怕,我可以等,現在,我只是親親。”
何雅聽得他說可以等,最後一根骨頭也鬆了下來,不知為何,他說的話她都覺得可信。
但是她很快發現自己漏聽了半句,什麼叫做親親?
明天……明天她就會再也記不起這一切,可這會兒手指被人掰開,沈澈臉湊了過來,嘴唇上液體充沛,氣味古怪。
“我這麼多年來一個人養孩子是不是很辛苦?”他忽然問,眼裡說不出的意味。
何雅覺得那裡面肯定有圈套,但找不出反駁:“是。”(未完待續)
234 生疏
何雅不解:“我在外面給爺搓背即可,這浴桶太小了。”
沈澈惱道:“叫你進來就進來,不進來叫什麼貼身!”
何雅進了浴桶,浴桶一個大男人洗正好,她一進去,幾乎和沈澈面對面貼著,沈澈這會兒閉了眼,叫她先自己洗。
何雅暗自奇怪,又怕他再不高興,故而依言慢慢搓著自己,時不時碰著沈澈,只感覺到他一哆嗦一哆嗦的。
實際上,兩人水下大腿貼著大腿,雖然沈澈穿著褲子,也能感覺到那是什麼滋味。他強行控制著**,試圖不半途而廢,可架不住何雅一動,滑膩膩的身子碰到他的前胸,他猛一收神,鼻子是沒流血,可眼前一陣發黑。
他這是怎麼了?
難道不行了麼?
何雅沒想到沈澈突然暈倒了,她叫了幾聲,沈澈不應,也沒其他人響應。
實際上,其他人早被沈澈給遣走了,連喬戴都關上大門出去喝茶去了,這裡現在只有他們兩個。
何雅使出吃奶的力氣把沈澈給架出來扔到床上後,這屋子裡一片狼藉,哪還有沈澈先前刻意營造出來的溫馨氣氛。
她見沈澈身上水痕猶在,直接拉出床單給他抹乾,可憐一床妖嬈豔色都被卷做一團扔在地下。
待看到沈澈的溼褲子,亦毫不留情地給扒了下來。
旋即……那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