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兒,嗯?”見她為他擔心的樣子,他心裡又泛起柔情。“你早些歇息吧,睡一覺就好了。”
“嗯……你陪著我哦。”
“……好。”
寶珠靠著他的腿,安心的閉上眼。
胤禩……有你在我身邊,真好。
“張姐姐,你可知道相思蔓蘿?”酒館雅間,寶珠裝作不在意的問道。
昨夜若不是被祖木所救,而是被赤條條的捉姦捉雙的話,肯定是康熙很生氣,後果很嚴重!她大概會被賜死,小五就算不死也要去半條命,而郭絡羅家族、宜妃、小八將會大大的丟臉。是誰定下這麼一石N鳥的計謀,真是狠啊。關乎她的貞操和性命,要搞清楚才行。而這些毒藥媚藥之類的東東,估計也是江湖人最清楚。於是第二天一早,她便直奔招財酒館。
“相思蔓蘿?聽起來像是藥草?”張培秀搖搖頭,又很快笑著說,“我不知道,但有人應該知道,你等等啊。”
她出門,不一會兒領了個人進來。寶珠定睛一看,這哥們她見過,就是那河馬身子田雞頭的郎中。
“上回沒來得及介紹,這是咱堂口的劉連兄弟。”
“劉連見過郭舵主!”田雞頭施禮。
“都是自家人,不必多禮。”她笑著擺手示意大家坐。榴蓮?這名字真適合他!
“關於藥草藥材的事兒,劉兄弟可是行家。”張培秀笑道,“劉兄弟,你可知道相思蔓蘿?”
“相思蔓蘿?”田雞頭看著兩個俏生生的大姑娘,又不大好意思說,“倒是知道的……”
“但說無妨。”張培秀哥倆好的拍拍他的肩。
“那是……媚藥。”他有些尷尬的看看兩個女人,發現人家很有求知慾的點頭,倒是他扭捏了,便繼續說,“這草生於西藏荒漠乾燥之地,其根有強烈的迷幻催情之功效。其特別之處在於花開分雄雌,因而製成的媚藥亦分陰陽兩種。雄花加根製成的是相蔓蘿,又稱陽蔓蘿,只對男人有效用,女人食之卻是無害。而反之雌花與根製成思蔓蘿,又稱陰蔓蘿,只對女人有用。一般施藥的人,陰陽皆有,合稱相思蔓蘿。”
“原來如此。”張培秀點頭,“除了藥分陰陽,還有什麼別的地方與尋常春藥不同麼?”
“既然藥分陰陽,針對男女不同的特性下藥,自然是比尋常春藥厲害得多。一炷香內發作,即使是內家高手或得道高僧,三個時辰內亦如痴如狂、不能自已,若是沒有解藥,非得……非得□五個時辰方才紓解。只服一兩次的話,之後倒沒什麼害處,也就是覺得疲倦些。若是次數多了,便會癲狂成性,再難以恢復了。”
“我明白了。”寶珠沉吟了一下,“不知道京城哪裡可以弄到這藥?”
“舵主要買麼?”田雞頭,不,劉連有些奇怪的看了看她,“藏人的馬隊手上大多有的,他們在京城留宿在達珠會館。若是舵主要,屬下倒是能弄得著。”
“不,我不要。”她忙擺手,“劉兄弟可否能幫忙查查,最近幾天有什麼人在藏人手裡買過這藥?”
“那兒人來人往得多,查起來倒是不容易。我且盡力吧。”
“那就拜託劉兄弟了。”
說了一會子話,她便告辭。想起劉連說的達珠會館,問清了方位,於是過去看看有什麼發現。
“這就是達珠會館呀……”她看了看屋簷上漢文和藏文的牌匾,躲躲閃閃的走進去。
果然是挺熱鬧的,來往的多是藏人打扮的漢子,看到寶珠這俊俏的姑娘,一雙雙色迷迷的眼睛在她身上滴溜,讓人感覺怪不舒服的。
看了一圈沒什麼發現,她便趕緊拔腿離開這令人不舒服的地方。誰知走得過急,莽莽撞撞的撞到一堵肉牆上。
“是你?”渾厚的聲音從頭頂上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