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們德川家,另外一股就是豐臣家,而豐臣家的勢力大多數都在東瀛南方,鄭芝龍的夫人是美子的姨母,自然是我們德川家的家臣遠親,所以他們一直以來的生意,都是與我們德川家做的,自然要避開南海,而由北海去東瀛了!”
聽德川家惠如此一說,沐臨風這才打消了疑慮,隨即道:“原來如此!”說著連忙吩咐探馬道:“你再去說一聲,讓他們暫時不要進港,等這張戰役結束再說!”
豈知那探馬立刻道:“剛才小的已經這般勸阻過了,不過那管事的人讓小的給沐帥捎個話,問沐帥有什麼幫忙的,他們定效犬馬之勞!”
沐臨風聞言不禁奇道:“一個商隊能效什麼勞?”心下卻在尋思,這鄭芝龍一直是中原沿海地區的海上霸主,這商隊出海定然要遇到海寇等諸如此類的危險,想必這些商隊的舵手也不時什麼普通角色,隨即問道:“那管事的有沒有說叫什麼?”
那探馬立刻道:“他說了,是叫鄭興!”
沐臨風聞言心下不禁一凜,這鄭興可是鄭芝龍手下的一員猛將,據史中記載,這政治的屬下分為十八個部署,統領這十八個部署的將領被稱之為十八先鋒,而這鄭興的排名可是僅次於鄭芝龍的。
洪承疇見沐臨風臉色有異,不禁奇道:“沐帥識得此人?”
沐臨風點頭道:“聽說過!要論海戰,此人倒是一把好手,這次政治讓鄭興親自押送這批商貨,想必這批商貨也定不簡單!”
洪承疇聞言沉吟了半晌,這才道:“莫非這個鄭興就是與鄭芝龍齊名的十八芝之一的那個鄭興?”
沐臨風點頭道:“原來洪大人也知道此人,正是這個鄭興了!”
洪承疇沉吟片刻隨即對沐臨風道:“沐帥,這鄭芝龍現在可是明朝的總兵,他明知我等是朝廷反賊,為何還敢輕易將商船開到我們淮安來借港口?這點不可不防啊!”
洪承疇說的極有道理,這一點沐臨風也想過,不過沐臨風深信鄭芝龍見此事的大明烽煙四起,決計已經不時之前的打算了,況且鄭芝龍笨就是海寇出身,只不過是後來被招安的大明臣子,究竟對大明有多忠心,不可言表。而如今這個亂世之秋,向鄭芝龍這般梟雄人物,豈會沒有自己的打算?
沐臨風也想過是不是因為自己與鄭憐香、鄭惜玉兩姐妹走的比較近的關係,所以鄭芝龍認為自己絕對不會對他的商隊下手呢?這一點也有可能,弱智很是如此,依照沐臨風性子,還當真不會對他如何,不過一旦南下之後,若是鄭芝龍那時與自己為敵,那就說不準了。
想到鄭憐香、鄭惜玉兩姐妹,沐臨風不禁一陣神傷,與她兩姐妹分手也已經有好幾個月了,不知道此刻這對姐妹花如何了。
沐臨風想了一會,立刻被一陣炮火聲打亂了思緒,卻聽一人道:“我又打中了一艘!”
沐臨風循聲看去,卻見敵艦的確又有一艘中彈下沉,這才對探馬道:“你再去一趟,問鄭興可否前來一敘?”
那探馬立刻又駕駛著小船,向鄭興的商隊駛去,卻聽洪承疇在一旁道:“沐帥此計妙哉!”
沐臨風不明所以,洪承疇突然誇讚自己出了什麼妙計,自己則是什麼也沒做,只是讓探馬去叫來鄭興一敘,這是什麼妙計?
洪承疇連忙道:“如果她那麼謙虛邀他前來被拒絕的話,顯然就是他們有所圖謀,這一試便知,洪某倒沒有想到這一點,還是沐帥你英明啊!”
沐臨風聞言不禁心中汗顏道:“老子找鄭興來,只不過是因為他是憐香和惜玉她們老子鄭芝龍的屬下,還真沒想到你說的這一點!”不過口上卻笑道:“哪裡,哪裡,洪大人其實也早就知道了,只是隱忍不說,給沐某一個表現的機會而已!”
洪承疇聞言哈哈一笑,沒有說話,沐臨風心道,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