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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興見狀不知道自己說錯什麼了,隨即奇道:“鄭某有什麼冒犯了麼?”
沐臨風隨即笑道:“那倒沒有,不過鄭大人你將沐某想對鄭大人你說的話全都說光了,害得沐某有點詞窮了!”
鄭興聞言先是一鄂,隨即哈哈大笑道:“之前聽楊耿,陳暉說沐帥你言語幽默,今日鄭某還當真領教了!”
沐臨風聽鄭興提及楊耿與陳暉,連忙道:“哦,楊先生與陳先生近來可好?”
鄭興連忙道:“這個鄭某還真不清楚了,鄭某長期在海上,很少回陸地,上此見他倆還是春節的時候呢……”
鄭興說著連忙回頭看了那年輕後生一眼,隨即對沐臨風道:“哦,忘記介紹了,這位是陳蔚文,說來也巧,他正是陳暉的堂侄,陳暉近來如何,你問他,他最清楚了!”
沐臨風聞言隨即向陳蔚文拱手道:“哦,原來是陳先生!”
陳蔚文聞言連忙還禮道:“先生不敢當,沐帥太客氣了,如不嫌棄,叫一聲蔚文即可!”
沐臨風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卻聽陳蔚文又道:“陳某在福州也常聽家叔提及沐帥!”
沐臨風見陳蔚文年紀不大,說話卻如此老成,不禁笑道:“這個……蔚文哪,不知道令叔近來可好?”
陳蔚文立刻拱手道:“家叔一切安好,有勞沐帥惦記!”
這時一聲炮響,頓時整個戰艦都晃動起來,隨即鋪天蓋地的一個巨浪迎面拍來,沐臨風迅速地抱住德川家惠,將擋在自己懷中,任憑浪花打在自己的背上。
戰艦上所有人慌了手腳,不少人不備之下已經被巨浪捲入海中,隨即戰艦逐漸慢慢穩定下來,剛才那一幕來的如此突然,去的也甚為突然,好多人眼神呆滯,還未來得及反映過來。
待船身穩定之後,洪承疇立刻指著前方道:“沐帥,你看敵艦離我們只有三里遠左右了!”
沐臨風這才站起身子,扶起德川家惠,德川家惠滿臉感動地看著沐臨風,連忙握住沐臨風的手道:“夫君,你沒事吧?”
沐臨風搖了搖頭,隨即看向遠處,只見敵艦的確就在眼前了,忙命火炮手加緊轟炸,讓火槍手做好隨時拼殺射擊的準備,這才對鄭興與陳蔚文道:“兩位,甲板上危險,還請先到艙內一避……”
卻聽鄭興笑道:“沐帥莫要忘了,鄭某可是半輩子在海上度過的人,這些小風小浪,豈能嚇到鄭某……”鄭興說著回頭看了一眼陳蔚文,只見他臉色有點發白,連忙道:“大侄子,你還是先去船艙休息下吧……”
陳蔚文還沒說話,沐臨風就立刻派人送陳蔚文進了船艙,隨即對德川家惠道:“夫人,要不也進船艙吧,甲板上實在太危險了!”
德川家惠立刻握緊沐臨風的手道:“夫君在哪,家惠就在哪!”
沐臨風見德川家惠說的斬金截鐵,絲毫沒有考慮,心下不禁一陣感動,握住德川家惠的手,輕聲道:“家惠!”
德川家惠只是衝著沐臨風微微一笑,卻聽洪承疇在一旁道:“沐帥,你看那邊!”
沐臨風立刻轉頭向深海處看去,只見那裡的戰艦已經開始向後退去,顯然已經經受不住淮安軍炮火的攻擊,準備逃走,沐臨風立刻命令火炮手不要停止,繼續炮擊,舵手加快速度,跟上敵艦,不能讓敵艦在眼皮底下溜走。
敵艦的速度一般,顯然是老式的中原戰艦,而淮安軍的東瀛戰艦速度奇快,在炮擊之下,敵艦的逃竄顯得有點慌亂,一炷香的工夫,淮安軍的戰艦已經趕上了敵艦。
沐臨風立刻讓火槍手準備好,對這敵艦射擊,敵艦上的海盜們紛紛拿起火銃開始還擊,敵我懸殊立馬分明,由於射程的關係,沐臨風讓舵手將戰艦與敵艦之間的距離始終保持在己軍火槍手的射程範圍內,卻不超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