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瞭解南京與曠北戰事,儘快去杭州會合。
沐臨風這一次再度召集史可法、王之楨、陳大寒與牛東門,組成臨時內閣會議,而在前日沐臨風就已經派人去揚州請張採回南京了,不過兩日過去了,依然沒有什麼訊息,如果張採知道錢謙益一事,他是應該火速來南京的,如今對張採來說,對復社來說,東林黨算是徹底垮臺了,但是張採卻遲遲沒有來,這一點讓沐臨風有點奇怪。
這一次針對曠北之戰的臨時會議,依然是在皇宮後宮朱慈琅的寢宮舉行,沐臨風看著案頭上堆積如山的奏摺,十之**是北方前線送來的,沐臨風挑出了洪承疇送來的幾份最重要的奏摺遞給史可法等人傳閱後,這才對眾人道:“幾位有什麼心的看法?如今敵軍不攻,如此耗著我軍,只怕南方遲早出事……”
史可法這時看完所有奏摺,合起奏摺後,這才上前一步,拱手道:“大人所言極是,如果北方長期被敵軍託耗著,只怕日久南方生變,大人應該早下決策,針對北方戰事才對啊……”
沐臨風聞言點了點頭,這才對眾人道:“之前吳三桂自動請纓一事,諸位大人是否商議出妥善的辦法來,既能偷襲敵軍後方,又能保住東瀛不受外敵侵擾?”
沐臨風問完此話後,放眼看向史可法、王之楨、陳大寒與牛東門,見四人表情一致,也知道眾人定然還沒有相處一個妥善的辦法,沐臨風立刻站起身來,道:“距離上次會議已經四日了,四位大人還是沒有妥善的辦法麼?”
沐臨風說著從案臺頭走出,走向四人,卻在這時突聽外面的太監道:“稟告大人,陳近南求見……”
沐臨風聞言眉頭一皺,自從上次從鄭保御的藥館回來後,也有四五日沒有見過陳近南了,想來這四五日來,陳近南定是在藥館中陪著他的父親陳鼎,其實沐臨風對於曠北之戰也一直想聽聽陳近南的意思,但是不想打攪陳近南陪他的父親,所以也一直沒有前去詢問,不想陳近南卻自己進宮求見,沐臨風暗想,莫非是陳鼎的病情穩定了?想著立刻讓太監宣陳近南進殿。
陳近南剛剛跨入宮殿大門,沐臨風就立刻大驚失色,只見陳近南一身的素裝,頭上還紮了一塊白布,儼然一副披麻戴孝的模樣,沐臨風上次在藥館清楚地聽鄭保御說陳鼎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為何才四五日過去,陳鼎卻遭遇不測了?
沐臨風訝然地看著陳近南,還有一個人比較吃驚,就是一直站在案臺後的田川美子,這時她突然想起了再藥館那日,見到陳近南那奇怪的眼神,現在想來還是有點不解。
只見陳近南跨入宮殿後,立刻撲通一聲給沐臨風跪倒,隨即拜了幾拜,這才高呼道:“義兄,你要為近南做主啊……”
沐臨風本就已經猜到陳鼎可能仙逝,但也只是猜測罷了,如今見陳近南如此神情,說出如此的話來,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眉頭微微一皺,立刻上前扶起陳近南。
豈知陳近南依然跪在地上一動不動,隨即俯首在地,泣聲道:“義兄,家父今日……今日……”說了幾聲今日已經哽咽地說不出話來了,沐臨風幾次試圖將陳近南扶起,陳近南卻堅持跪在地上。
沐臨風看著跪在地上的陳近南,這時奇道:“近南,有什麼事起來再說,為兄定然為你做主……”
陳近南聽沐臨風如此說,神情顯得異常地激動,跪在地上身子不住地顫抖著,這時對沐臨風道:“本來鄭大夫說家父病情已經好轉,豈知昨夜藥館遇到黑衣人,今日家父在用完藥後,就毒發身亡了……”
沐臨風聞言心中一怔,按照陳近南如此說,陳鼎就是被人害死的,與他的病情並沒有什麼關係了,但是這南京城內,陳鼎熟識的也沒有幾人,更別說有仇的了……想到這裡,沐臨風虎軀又是一震,心中隱隱感到一絲不安,立刻沉手一把托起陳近南,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