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也是性情中人,二孃有什麼話只管說明,若是真有什麼難處,在下也不好強加不是?若是有用得著在下的地方,在下也定當竭盡所能為二孃分憂!”
徐二孃看沐臨風說的真切,嘆了口氣,道:“沐公子不久前也見過小福王了,沐公子也是男人,應該知道小福王的心裡在想什麼。”
沐臨風心中一顫,臉色卻不變,道:“莫非小福王也看上……”
徐二孃道:“這不明擺著的事麼?這金陵城,甚至整個大明朝的大老爺們,哪個不好這口,那個見了美女不腿軟?只是有的礙於忌諱,有的則是有心無膽,但是這小福王是近水樓臺,有錢有勢,巴望咱家姑娘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你說二孃我若是將三個姑娘都給沐公子你,那小福王能繞了二孃我嘛?”
沐臨風心道:“我怎麼沒有想到這個關節?徐二孃這老表子在南京打滾了這麼多年,是對權貴們定有所巴結,自然不敢得罪這些權貴了,更何況是朱由菘這個當地的土皇帝呢?雖說三十萬兩銀子不是一個小數目,但朱由菘肯定也不可能沒想過要為賽賽她們贖身。按道理說,這三花魁應早是他朱由菘的囊中之物了,根本不可能等待自己出場,這當中卻不知道什麼緣故!”
徐二孃見沐臨風目光閃爍,長嘆一聲道:“這小福王早就對咱仨姑娘有意思了……曾出過三十萬兩一人,當時二孃我真以為仨女兒找到好去處了,唉,可惜那小福王卻家藏河東獅……”
沐臨風奇道:“河東獅?”心中卻已經大概明白了,為什麼這麼多年來朱由崧沒有機會對三花魁下手,原來是懼內。好在朱由崧與自己一樣,雖然好色,但是卻不下流,不然即使家有河東獅,恐怕也早用了其他辦法對三花魁下手了。而且因為朱由崧的權勢,也使得一些其他有色心、賊膽的人,更忌諱了一些,可以說也是朱由菘間接的保護了卞賽賽等人。
沐臨風掏出一根香菸點上,吐出幾口煙雲,道:“好,在下也不為難二孃。不過二孃也應該知道賽賽對在下的心意,希望二孃不要為難賽賽,在下一月之內定會替其贖身,而且也會讓小福王心甘情願放棄賽賽,至於顧、寇二媚可以稍後再說,況且在沐某眼裡她們還只是個娃娃,沐某想替她們贖身,也是處於同情憐憫,是不忍她們豆蔻年華就墮入紅塵。”
徐二孃笑道:“沐公子真是大慈悲心腸,這三個姑娘都是二孃我的心肝寶貝,二孃我又怎麼會為難她們呢?沐公子,你也知道如今天下的形式,關外年年在打仗,北方又災難頻頻,西北賊寇不斷,就我們這半壁江山還算清淨,但是也消停不道哪去,指不定哪天這天下就要易主了,二孃我其實早已看透了世間事,只想在大災難來前,能有個傍身前防老。”
沐臨風見徐二孃竟能說出如此話來,不得不佩服徐二孃的老道,眼光毒辣。畢竟徐二孃是在紅塵裡打滾了這麼多年的人,各路人都認識不敢說,但是青樓是個人雜的地方,也是訊息最廣的地方,徐二孃又是個有心之人,對天下形式或多或少了解一點,也就一點不足為奇了。
沐臨風猛抽幾口香菸,笑道:“不想二孃竟有如此遠見,在下佩服的緊呢!不瞞二孃,在下自幼沒有兄弟姐妹,自從第一眼見到二孃,便覺得二孃可親,在下想和二孃攀個親戚,認二孃做乾姐,不知……”
徐二孃臉色大變道:“哎呀,沐公子,沐小王爺,您不是和二孃開玩笑吧?二孃我是何等身份,怎麼敢和沐公子您攀親戚呢,您這不是折煞二孃我了麼?這萬萬不可!”
沐臨風笑道:“二孃說的哪裡話,況且在下我自小也是漂流在南洋,王府生活也沒過過幾天,算不上什麼王爺,二孃您若是不答應在下,那便是瞧不起我沐臨風了。”
徐二孃在紅塵打滾這麼多年,與過不少姐妹結拜,也與過不少恩客姐弟相稱,不過那些都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