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不過沐某怕她太多纏人,他可以這樣對你,日後也會這樣對我不是……”
王稚登滿臉疑問地看著沐臨風,這時道:“你饒這麼大彎子,究竟想說什麼?”
沐臨風這時站起身來,走到王稚登身邊,低聲道:“是馬湘蘭,為了馬湘蘭!”
王稚登聞言心下一凜,卻聽沐臨風繼續道:“馬湘蘭看似普通姿色,不過越看越美,無論從氣質,還是姿色,都是由內而外的,沐某怎麼能讓他跟你這個老匹夫?”
王稚登沉默了半晌,臉色千變萬化,最終突然哈哈大笑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不想我王稚登,最終卻是因為一個女子走上了這條路!”
沐臨風點頭笑道:“不錯,的確是這樣,沐某要告訴你一句,這年頭,風流是要看本事的,不時有幾個錢,能寫幾個字就行的……”說道這裡,沐臨風不禁長嘆一聲,隨即看著王稚登道:“本來我與王老爺你也無冤無仇,你即便是囂張跋扈,只要我稍微提醒你一下,你能收斂一下,你也不至於如此,不過……”
王稚登此時冷哼一聲,道:“廢話少說,你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沐臨風聞言搖了搖頭,道:“如今我殺你,天下人豈不說我沐臨風忘恩負義,一手拿著你王老爺的錢,一手還把你送進監獄?”沐臨風說著坐回了椅子,這才道:“既然王老爺你一心求死,為何從不招認?你對你行賄之事,只要招認了,沐某立刻就成全你?”
王稚登這時哈哈大笑道:“原來如此,你沐臨風為了自己的名聲,不想揹負忘恩負義之名,就要王某承認行賄的事,那樣你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殺我了,是吧,我呸,你少做夢了!要殺便殺,要王某招認,那是做夢!”
沐臨風不動聲色地站起身來,走到王之楨面前,低聲道:“王老爺,你猜錯了,我不是怕天下人罵我忘恩負義,我只是怕馬湘蘭一個人這麼想而已!”
王稚登聞言竟然嘿嘿一笑,道:“既然如此,王某就更不會招人了,王某又豈會讓你如願?”
沐臨風微微一笑,搖了搖頭,這才道:“王老爺,你想錯了,你不知道只要你死了,我只要寫好你的罪狀,用你的手指岸上手印,就可以了事了!”
王稚登聞言哈哈大笑道:“你以為天下人都是傻子麼,你看王某身上都是你們糟蹋的傷痕,湘蘭不是瞎子,她自然能看出來,王某是資源招供,還是屈打成招的!”
沐臨風聽王之楨如此一說,也是哈哈一笑,拍著王稚登的肩膀笑道:“這一點還用王老爺你教沐某麼?”
沐臨風說完走出了牢房,王稚登滿臉詫異地看著沐臨風,連忙叫道:“你欲如何?”
沐臨風並不理會王稚登,走到牢房外,待衙役鎖好門之後,這才對衙役道:“從今日起,不許虐打王稚登,每日三餐的伙食要好,魚肉不可少,還要找人來給他治療傷口,半月之後,我再來,若是發現王稚登還是這幅死樣子,你們知道結果是什麼了?”
那衙役聞言嚇得連忙跪在沐臨風面前道:“小的知道,小的知道!”
沐臨風這才“嗯”了一聲走出了牢房,卻聽王稚登在牢房中突然狂笑道:“沐臨風,你以為你抄了我的家,我的財產就都歸你了麼,你別做夢了,不怕實話告訴你,你查抄的那部分,一半都不夠……哈哈……”
沐臨風聞言心中一動,他早也猜到王稚登的財產絕對不會如此輕易的查抄乾淨。
衙役滿心詫異地看著沐臨風,不明白沐臨風為何要這樣對王稚登,隨即站起身來,看了一眼牢房裡的王之楨,正滿臉怒容地看著門外,不禁心下一顫,連忙追著沐臨風,一起出了牢房。
沐臨風出了牢房,立刻問衙役道:“王稚登的夫人關押在什麼地方?”
衙役立刻道:“稟沐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