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陳大寒與陳暉更懷心思,都意欲將對方至於死地而侯快,陳大寒騎著快馬,眼見就到了陳暉的身前,卻在這時突然失去了陳暉的蹤跡,心下暗道不妙,想要抽身基本已經不可能了。
其實陳暉知道陳大寒的馬速度之快,等陳大寒的馬匹剛剛近身就立刻倒地,隨即揮舞著鋼刀,立刻將陳大寒坐騎的前腿砍斷,只聽得馬匹撕心裂肺的一陣慘叫,頓時陳大寒一個不穩,立刻從馬背上摔了下來。
陳暉見狀隨即一個鯉魚打挺,立刻衝了過去,陳大寒也不傻,從他自馬背上摔下來,就料到了這一點,隨即極了就地打滾,閃身避開,陳暉則是窮追不捨,照著前方砍了數十刀,都被陳大寒一一避開。
陳暉不禁也開始惱火起來,隨即一個躍步,跳出近一丈遠,立刻堵在了陳大寒的前方,陳大寒不想陳暉如此厲害,竟能一步跳出這麼遠始料不及,待他回過神來,卻見陳暉一腳已經朝著他下陰處提來,暗道不好,立刻揮刀用刀柄去擋。
陳暉這招乃是虛招,乘著陳大輝刀下沉之際,隨即換了一隻腿,一個飛身將陳大寒提到,隨即又是一個飛身,一下跨到了陳大寒的身上,死死地將陳大寒按到在地,口中哈哈大笑道:“你小子還能耐不?”
陳大寒只是死命掙扎,也不說話,陳暉隨即冷笑一聲道:“被爺捉住了,就只有死路一條,隨即站起身,用腳踩住陳大寒,揮舞著鋼刀向陳大寒的腦袋砍去。
卻在這時,突聽一人叫道:“陳先生刀下留人!”
第四篇 煙雨江南,南北分明 393章 返回淮安,統籌南攻三
陳暉的刀已經砍下,哪裡還能收的回來,不過他聽見有人叫出這麼一句,而且聽出聲音竟然是沐臨風,隨即手腕一抖,刀鋒立刻偏差了稍許,一刀砍在陳大寒的腦袋邊的地上。
陳大寒早已經料想自己必死了,早已經將眼睛閉上等死,只恨自己學藝不精,今日要命喪於此,卻不想千鈞一髮之際,竟然有人讓陳暉刀下留人,而說話之人的聲音甚是熟悉,便是他一直針對的沐臨風。
陳暉連忙從地上抽起鋼刀,一把將陳大寒從地上提了起來,陳大寒瞪了陳暉一樣,隨即悶哼一聲。
這時沐臨風從另外一邊跑了過來,卻聽陳暉抱怨道:“臨風,你為何要留他一命,若是你喊慢了半聲,這小子的鳥頭可就別在我的褲腰帶了。”
沐臨風走進陳暉與陳大寒,這才看了陳大寒一眼,見陳大寒逼著眼睛,低著頭,也不說話,這才轉頭對陳暉道:“陳先生,放了他吧!”
陳暉聞言不禁奇道:“臨風,你這是……”
沐臨風連忙揮手示意陳暉不要說下去,隨即指著四周,這才道:“陳先生請看,如今敵軍已經土崩瓦解了,早已潰不成軍了,這場戰役,是我們勝利了,這個將軍是昔日臨風的好兄弟……”說著看著陳大寒一眼,只見陳大寒仍然逼著雙眼,這身子不禁微微一顫,睜大了眼睛看著沐臨風。
沐臨風繼續道:“他與我本無恩怨,只是各為其主,他來攻打我淮安,也不是他的意思,望陳先生看在我沐臨風的面子上放他一馬……”
陳暉看了一圈四周戰場的情況,這時的敵軍部隊早已經死傷大半,淮安的洪承疇也已經率眾殺進了軍營,四周的地上到處都是敵軍士兵的屍體,其他計程車兵早已經逃的不知蹤跡了,洪承疇則是率著士兵繼續向南追了過去,如今敵軍的陣營中,只怕出了敵軍的死士,活著的只有已經棄械投降計程車兵,就剩陳大寒了。
陳暉見狀,這才將手鬆開,將陳大寒向前推了一把,沐臨風連忙上前扶住陳大寒,這才道:“大寒,好久不見了!”
陳大寒這時看著沐臨風,冷哼一聲,道:“你要殺就殺,不必假惺惺的,即便你真的放我走,我也不會感謝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