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嵐雲閣跟那幾個老東西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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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厚臉皮老頭,誰答應入你那破黃院門下了?你倒是…”
不理會沐日喧鬧,華顏徑自走進畫閣,宸羽一行也緊隨其後,除卻沐日在後喧鬧個不停外,其餘幾人都頗有好奇之色。但那好奇之色並未持續太久,待幾人踏入閣後,那好奇旋即化為了震驚。
即便是喧鬧的沐日,在這震驚之下也不由噤住了聲。
畫閣正堂上相置五椅,左右各二,唯中居一,除卻左邊下椅上無人,其餘諸座上皆有一古稀老者。
一精幹,一威嚴,一慈眉,還有一人也是精神矍鑠。
若是常人看之,只會當是較為清奇老者,並無其他,可看在宸羽一行眼裡,卻是不一般了。
要說幾人在山下所遇那白缺就已極是厲害,修影、沐日二人聯手也不是其對手,但若是將白缺往這兒一擱,恐怕十個白缺也敵不過四人其中一個。如此道行,可見一斑。
隨著宸羽一行入閣,四名老者紛紛投目而來。
威嚴老者柳翰先是冷視幾人一眼,眼神在沐日身上停留道:“好個放肆的毛頭小子!”
沐日聞言不悅,本欲還口,但許是礙於柳翰的強橫修為,回瞪了一眼,卻還是忍住了沒有說話。
灰袍老者也是看了幾人一眼,不過較之柳翰的冷漠目光倒要柔和許多,片刻後也是收回目光道:“這一次的新門弟子資質倒是上乘,年輕人心氣本來就高,玩笑話柳老弟就不必當真。”說罷又轉頭向古敗道,“古敗老弟,你看這幾個新門弟子如何?”
不待古敗答話,華顏卻先截道:“杜瀾,我老人家先前可是說了,這幾個小子是我老人家先相好的,你可別讓古敗他給撈了去了。”
華顏這一話說的坦白,倒讓宸羽幾人明曉了幾個老頭在爭個什,而古敗卻也被華顏這話弄得尷尬無比。
柳翰瞥向華顏道:“哼,醉老鬼,納新門弟子可從來沒先來後到的說法,你說是你的便是你的了?當真可笑。”
聞的柳翰話裡刺意,華顏不由惱道:“柳翰,我老人家幾十年來就沒跟你們幾個爭過什麼,現在就是相中幾個新門弟子你便要與我老人家作對?”
柳翰冷然一笑道:“我可不敢,就是怕你又把這幾個毛頭小子的天賦白白糟蹋了。”
“你…”
華顏不由氣急,但一時卻又找不到什麼話來辯駁他,一臉忿色。
正值此時,宸羽上前一步向幾人恭敬行禮道:“新門弟子宸羽,拜見諸位前輩。”
柳翰轉過頭瞥了宸羽一眼,冷聲道:“誰家小子?竟不以真面目示人,不懂我徐州府禮數不成?”
說罷柳翰便欲出手揭開宸羽面具,但掌未拍出卻被杜瀾截住,杜瀾搖頭道:“柳老弟,來這青嵐山的人大都有一己之秘,切勿強求。”
宸羽向杜瀾拱手一謝道:“多謝前輩,晚輩斗膽問諸位前輩一句,新門弟子初入門下,可是擇院而入?”
杜瀾點頭道:“規矩是如此,但多年以來因為諸多因由,也多了些不成文的規矩。譬如這天、地二院便不能再隨意而入,只待門下弟子修為夠了方能進去。”
宸羽又問道:“那是否玄、黃二院便可擇入?”
杜瀾道:“那是自然,只是華老兄多年未曾過問於門下,致使黃院一門甚是凋零,已是多年未曾有過弟子拜入了。”說罷杜瀾看向華顏,不知為何,眼神多了分哀嘆之意,而後者卻是挪身一轉,看不清表情。
宸羽收回捕捉這一細節的目光,再是拱手道:“既然如此,弟子便懇請拜入黃院門下,不知可否?”
沐日見狀也上前說道:“就是,本仙爺也要去厚臉皮老頭門下。”其餘幾人也紛紛如是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