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剛才他看信封的時候都快哭了,你難道沒看出來?”
“真的嗎?我剛才沒敢看他,生怕他會遷怒於我。”黃鑫可憐巴巴的回答。
“唉!那天去弔唁的時候我就覺得他們倆怪怪的,還以為是吵架了,沒想到竟然這麼嚴重。”孫瀟忽然變了表情,好奇的問,“小珺是不是和帶我們進去的那個人結婚呀?”
“呸呸呸!”黃鑫生氣的看著孫瀟,“都快第二次當爹了,別這麼三八好不好!”
陳偉逸冷著臉從他們身邊經過,一言不發的快步出了公司。
“他見不到小珺的!”黃鑫惋惜的小聲告訴孫瀟。“小珺今天下午的飛機出門了。只有她未婚夫知道她去了哪裡。”
“怪不得要你現在才說!”孫瀟也同情的點點頭。
小珺不在家,電話關機。陳偉逸發了微信和簡訊後,在小珺家樓下站了很久才失落的回了家。
陳偉逸靠在外飄窗下的沙發椅上拿出小珺的信,輕輕的展開,滿紙娟秀的小楷令陳偉逸眼前一亮。
“偉逸,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身在異地。暫時的離開或許是此時最好的選擇。思量很久還是沒有勇氣當面向你解釋。偉逸,對不起!我懦弱的放棄了我們的感情。在我得知父親的遺言後,我真的很努力的試圖把自己變成那個十七歲之前的幸福女孩。理想是那麼美好,可現實又總是這麼殘酷。我是竇家的當家人,這是不爭的事實,光鮮的頭銜令我惶恐不已,我深知肩負著將竇氏中醫傳承下去的巨大責任。偉逸,堅持了這麼久,我真的累了。我知道你會一直都在我身邊,可沒有至親的支援,我們只會輸的體無完膚。
偉逸,我愛你!即使到了現在我依然要告訴你,偉逸,今生今世我永遠都愛你!只可惜,造化弄人,喜歡和在一起是兩回事,我們在錯誤的時間遇到了正確的人。我會把對你的這份愛全部封存在我內心的最深處,再不去觸碰。但願時間可以平復這條血淋淋的傷口。
大師兄默默的守護了我十一年,這份執著我不能坐視不理。我已經錯過了太多,不能再錯過大師兄。
如今美夢已醒,我們都要正視現實,你、我此生無緣,我們都只能成為對方生命中的過客,不捨和糾纏只能令雙方更加痛苦,望君再莫強求。竇晟珺敬上。”
陳偉逸無助的放下手,緊緊的捏著小珺的信,眼淚冷冷的劃過臉頰,“小珺,你送我的字竟是斷情的書信。”
橙紅色的夕陽從客廳的另一側投射進來,落地窗長長的影子遮在陳偉逸落籍的臉上。
作者有話要說:
☆、洱海療傷
小珺靜靜的站在洱海邊的棧橋上吹著海風。灼熱的陽光忽然被遮住了,小珺抬起頭看到一把大傘正穩穩的撐在自己的頭頂上。轉過身才發現墨鏡下的劉聃一臉笑容的正看著自己,他的身後停著一輛雙人腳踏車。
“大師兄!”小珺眼中的失望一閃即逝,感激的說,“你總是這樣為我遮風擋雨。”
“因為你是我要一生守護的人。”沒了往日的矜持,劉聃主動敞開心扉。
小珺低著頭走出大傘的範圍,愧疚的看著劉聃。劉聃並沒有氣餒,笑著跟上來繼續為小珺撐傘。
“我早就說過,我會等到你心甘情願!所以,在你能接納我成為你的丈夫之前,我們還是兄妹。”劉聃看了眼對面的蒼山,轉回頭繼續說,“我難得歇假想好好的玩幾天。反正現在不是在家裡,你可以由著性子胡鬧,好不好?”
“大師兄,你……”小珺抬起頭吃驚的看著劉聃。
“我還是喜歡你叫我聃哥哥,就像小時候那樣。”劉聃伸出右手,笑著鼓勵小珺。“還記得嗎?小時候你最喜歡我牽著你的手。”
小珺點點頭,笑著握住劉聃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