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桐初時以為見到冷父和冷母盯著自已不放,是因為他們好奇自已的臉。可是月亮清亮的照映到院子裡,院子裡每個人臉上的神情都可以清晰的瞧到。東桐瞧得分明冷父和冷母臉上的表情並沒有好奇神情,彷彿他們早已知曉東桐的臉就是如此。林立這時已叫東苠和曾為兩個陪著慎行和慎思先進房去休息,東苠從曾明悅懷裡抱起快睡著的慎思,曾為牽著眼睛因為好奇睜得大大的慎行,幾人向院子裡的人道過晚安後,便直接進房,沒一會他們房間的燭火熄滅了。
東桐見到冷父和冷母兩人一直盯著自已不放,東桐暗想著別是夜色下,自已臉上黑白畫更加讓人害怕,嚇壞了冷父和冷母兩人,東桐便更加細瞧這兩人神情,結果他們的臉上神情還是怪異的讓東桐有些心驚。只見這對夫妻一邊打量著東桐一邊互相點頭著。東桐心裡有些犯憷,這冷若白平時就有些與常人不同,別是他的父母同樣是與常人不同的。而且昨天自已才痛罵過冷若白,難道這愛極兒子的冷父和冷母兩人是為自已兒子打抱不平過來找自已算帳,順帶才是來送別林立夫妻兩人的。
林立這時拉著冷若白遠遠的在一邊小聲音說話,兩人一邊說著話一邊時不時的望向東桐。東桐臉上慢慢的開始滲出汗,東桐正要從懷裡拿出帕子擦汗水,只見冷父和冷母兩人這時已停止怪異的打量,兩人臉上的神情如同碰到貴人一般無比的激動的望向東桐,冷母更加是伸出手來緊握著東桐快要汗溼的手,對東桐激動的說:“桐姑娘,多謝你昨日罵醒若白,我和他爹爹對他說過無數次讓他不要那麼對人說話,若白都不聽我們的。昨**這麼一罵,他回去後竟然對我們說多虧你這麼一罵,他才明白以前他自以為只要說的是實話,雖說難聽點但也是為人好不會傷人的,原來有時真話也是傷人的。若白給你這麼一罵算是明白了這點。”
東桐對著無比親熱的叫著自已又握著自已手的冷母,想抽出手這冷母又握得緊,東桐想想只有客氣的對冷母笑笑正要答話時,冷父這時一點空隙都不給東桐,接著冷母的話說:“桐姑娘,我們問過林立知曉你是個好姑娘。我們是發自內心的感謝你。我們想著趁林立他們夫妻要走之前我們過來送送他們再順帶細細的瞧瞧你。我們進到你的院子後,細瞧你這麼久,你性情真是平和臉上對我們沒有一絲的不悅,我和他孃親是越看你越中意,桐姑娘你和我們若白有緣,剛好林立和明悅夫妻還在這兒,不如我們就訂下來,選個好日子你和若白成親吧。你們成親以後若白事事有你提點,我和他孃親也放心了。我們冷家不會虧待你,若白大夫人的位置永遠是你的,你的弟弟和孩子們,我們也會當冷家自已人看。”
冷父的話音一落,東桐整個人都愣怔了一半,好在心裡還有一絲清明,知道這事情不能由著冷父和冷母兩人這麼一釺子砸下來訂死的。東桐只能求繞般先望向曾明悅,希望她先幫自個擋擋說句話,誰知曾明悅大約也是沒想到會聽到冷父這樣的話,一時反應不過來呆若木雞般坐在那兒怔忡望著東桐。東桐看著這般的曾明悅,想著求人不如求已,東桐趕緊對冷父和冷母的說:“冷爺,冷夫人,多謝你們倆人高看我,我和冷公子只是認識而已。冷公子這般的人才值得好女子。”
冷父說這番話時的聲音並不少,林立和冷若白這時已走近桌邊,冷若白瞧下給自已孃親緊握住手不放的東桐,衝過來對冷父和冷母說:“爹爹,孃親你們兩個不是說來感謝東姑娘的嗎?你們這麼強逼著東姑娘和我成親,這不叫感恩這叫來報仇。”東桐那麼一罵冷若白,原來真的大有好處,總算這冷若白今天說了句人話。
冷母一聽兒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