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沒有陽光,天空一片烏雲。蟋蟀早早的收拾好東西,背了個小包袱。匆匆走出門,沒有告別,也沒有人送他離開。就這樣,一個孤單的身影朝倉古縣城門走去。就在這時,天空下起了絲絲細雨,彷彿老天也知道,今天是蟋蟀和他師傅分離的日子。
突然一聲怒吼。
“那個小混蛋把我的蟬翼短劍和黑風衣拿走了,還給我。”
只見先前蟋蟀走出來的小院,突然怒氣衝衝的跑出來一個人,嘴裡還大喊著他的蟬翼短劍和黑風衣,不過看他嘴角的得意之色,似乎是故意這麼喊的。
“哈哈,師傅保重,你的短劍和衣服就當是送給我的禮物啦。”蟋蟀說完,身形加快,身後跟著數條幻影,漸漸遠去。
“呵呵,這孩子,不知道他的江湖路能走多久。”之前的絕美女子跟著走了出來。
“你還替他擔心?替他以後接觸的人擔心吧,你看他精得像鬼一樣,肯定吃不了什麼虧的。誒,他剛才好像喊我師傅來著?啊,哈哈,我太高興了。”說話間一摟那女子的腰就往屋裡拉。
“哈哈,三年了,我都沒有聽那小子喊過一聲師傅,也沒動過你一次,這次要好好的動他一動,慶祝一下,嘿嘿。”說完便沒了聲息。
之後就聽見一女子的聲音“你個死鬼,輕點聲……”
就這樣,小蟋蟀又邁出了他人生的第一步江湖路。
是夜,青州的一處無名山上,山頂處一個圓形石桌上正圍坐著三個人,而其中的兩人居然就是蟋蟀的師傅和師孃,而另外一人從相貌上看很難看出其年齡,不過從他那滄桑的眼神中可以看出,這人一定經歷過太多的風雨。
“蟬翼飛劍給他了?”
男子面無表情的說,同時看了一眼邊上的女子,而後,那蟋蟀的師孃便一低頭,不敢有任務表情。
“哼哼,這事用不著你操心。”
丁空空兩手託著腮,有些不在意的說道,至於衣服,丁空空沒有提,當然,他也沒有注意到自己妻子的反常。
“到是我現最近洛州和青州的交界處全都被某些卑劣的功法抽取了魂魄,是不是你乾的?”丁空空看似不在意的說道,但卻將氣勢蔓延開來,鎖定了眼前的男子。
“我的回答和你一樣,用不著你操心,現在我只要告訴你的是,師傅為了蟬翼飛劍可是花了不少心思,他寧願自廢真元,放棄百年功力造就的這把飛劍,而且……”
“自廢百年真元?難道師傅……”男子的話還沒說到一半,就被丁空空驚訝的聲音打斷了。
丁空空聽著這話卻有些不知所措了,師傅的大限遠遠出自己的想象,原本還以為會有很長一段時間,現在卻成了這副模樣,看來即使是師傅,也難以抵擋歲月的侵襲。
“你說的對,我親愛的師弟,而我這次出現,則是有著任務在身的。”男子看似有些激動的說道,看來對這任務也是非常期待。
“任務?”丁空空有些疑問,不清楚他的任務是什麼。
“我的任務就是……”男子話未說完,陡然一抬手打出一道青光,目標正是懶散坐在圓桌邊的丁空空。
見青光打來,丁空空忙將身邊的女子推開,而自己則一揮手,在身前出現一個護體光罩,緊跟著祭出一條帶著鏈條的黑色爪狀法器。
“去。”丁空空話落,那法器飛舞著的朝男子抓去,
男子見飛來的爪子,滿臉的不屑,一拍後腦勺,從嘴中噴出一個小型的赤色骷髏頭,骷髏迎風既長,足足長了有近丈長,才停下來擋在身前,將黑爪攔下,只一會工夫就將那黑爪腐蝕作廢。
“哼,你已經失去了你應該存在的價值,師傅大限將至,只要幹掉你,然後再將你的徒弟也幹掉,那麼這世上將再沒有任何人